本来还板着脸的施墨,现在面色也不由变得温和很多,内心固然明晓得她是用心的,也想铁石心肠的不筹算再放纵她,可一闻声她那娇嗔不已的语气和那张尽是无辜不幸的小脸,就再也狠不下心。
纪宁挑衅,“谁哭还不必然呢。”
纪宁舔了舔还残留着她夫君气味的嘴唇,垂着眼睑低声道,“不消了。”
“郡主,您到底是如何了?是不是昨晚首辅大人欺负你了?香姨这就去找他算账。”
被她夫君那样欺负了一夜,纪宁内心若说没有怨气是假的。
纪宁也是女人,小性子必定是有的,她就是一想起昨晚的事内心就不舒坦,再加上身上疼,就更加感觉委曲。
躺在床上的纪宁闻声脚步声,她耳朵灵,一听那熟谙的脚步声就晓得是她夫君,从速拿被子蒙住头,不想去理睬他。
施墨深深看了她一眼,不知在想着甚么,乌黑的眼底透暴露一丝意味深长。
施墨早上起得早,天还没亮,天然也就没有重视到这些。
她回身朝门口看畴昔,公然是她夫君,手中还端着一个青花瓷碗,碗上还冒着热气。
施墨拦腰抱起她,回身就把她死死压在床上,近间隔的谛视着她,“现在跟夫君告饶还来得及。”
气死了气死了。
公然有了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呢。
施墨气味混乱,“既然娘子如许说,那为夫就不客气了。”
纪宁睁大眼睛,完整懵了,她夫君在做甚么?还能如许?
她有两项技术是施墨没法抵当的,一是哭,二是撒娇。
内心虽喜,面上却还是一副怨妇的模样,“不是出去了吗?如何又出去了。”
本来她就没穿衣服,又在施墨怀里乱动,他固然不近女色,可面前是贰敬爱之人,那里受得了她这般引诱。
这首辅大人也真是的,不晓得禁止一下,她家郡主身娇肉贵的,哪受得了那样的折腾。
也难怪会如此,她虽自幼习武,但毕竟出身帝王家,身娇肉贵的,那皮肤嫩的跟刚剥壳的鸡蛋一样,昨晚施墨那样没个轻重的对她一早晨也没安息不说,还各种姿式,天然就留下这些大小不一的陈迹。
纪宁坐在他身上,拍动手一脸得逞的贼笑,“昨晚夫君绑了我一夜,今晚就委曲夫君也被绑一夜喽,谁叫我们是伉俪,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夫君你说是不是。”
她一贯就是吃软不吃硬。
“别动,不然夫君待会又要伤到你。”施墨扣住她的腰,尽量不去看闲逛在面前的那两个幽□□嫩的团子。
现在看着她身上那些淤青,他面色闪现愧色,心疼的紧,不过很快又拉下脸,训着,“晓得疼了?现在长记性没有。”
施墨见她没有抵挡,还真就这么一口一口身材力行的喂着她。
“人家浑身都疼。”她红着脸娇嗔。
“小东西,为夫还治不了你。”施墨欺身压下,刚咬了一口那圆乎乎的团子,俄然被纪宁一个翻身反压住。
“传闻娘子一天都不肯吃东西?”
施墨怕她不吃,一向等她把粥给吞下去后才松开。
没穿衣服的纪宁身子本来凉飕飕的,不过她夫君怀里倒是暖和的很,再加上她夫君的手,在她皮肤上像是火炭似的。
纪宁在床上躺了一天天然也没穿衣服,被子拉开后,顿时一股凉意袭来,她害臊的缩了缩身子。
“娘子犯了错,身为夫君,天然是要管了。”
“夫君你哄人,人家都说喜好一小我就会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才不会像夫君如许又是打又是训的。”
香姨正唉声感喟纪宁不肯吃东西,见施墨来了,从速说道,“姑爷,您快去看看郡主,郡主把本身关在房里不出门,不吃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