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童老夫人仿佛想到了甚么,忙大声打断了陶菀的话,“赵大人!这个贱人在胡言乱语!她既然已经承认了本身就是杀了我儿的凶手,您就应当立即看了她的脑袋啊!”
凌萧然向来不是个多话的人,他直接说道:“下山吧,我也走了。”
对着黎清殊,凌萧然此时面色也温和也些许,眼里也染上了些庞大的情感,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黎清殊的额头,又道:“本身在内里,要多谨慎。娘舅偶然候会来看你的。”
不带上你不是很好吗?赵大人忍不住暗自腹诽,面上却也跟着问道:“不如您也来府上小住几日?清殊他可贵再见您,定是很驰念的。”
她的指尖抬起,竟指向了那童老夫人,这赵大人便听不明白了,连带着童老夫人也是完整茫然的。陶菀字字句句,皆是带着痛恨,说道:“幼年时母亲染疾早逝,民女是由爹爹与大姐带大的,一向以来,过得也算安乐。直到有一天,童庚入赘了我们家,我们家就变得不一样了。”
“这……那您去哪?”
她说道此处,眸中出现了湿意,声音低低的,持续道:“这几年,姐夫是对我很好,我晓得他是因为惭愧,想赔偿我们陶家。但是我忍不住,对他起了心机。前阵子,我们正要谈婚论嫁时,阿婶却一向不承诺,我觉得她只是亦是不能接管,但是我却偷听到,她跟我的姐夫的话。”
黎清殊天然是利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