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见状,几乎笑出声,赶紧咳嗽一声压下笑意,“孤晓得。看到那些孤就想到你给孤生了三个儿子,孤不感觉丢脸,反倒让孤想到你出产时几乎又死一次。”说着拍拍她的手,又给她夹一块鱼,“别担忧,吃块肉补补。”
“殿下……”史瑶再次感遭到理屈词穷。她倒是能够说,你就不怕我半夜里把你害了。但是,这话她不但不能说,还要帮忙太子健忘她来自“异界”这一点,“殿下刚才说妾技艺上没个轻重,妾身真怕不谨慎伤着殿下。”
太子没明白,“很会做?”
太子:“孤恕你无罪,说吧。”
史瑶拿筷子的手一顿,问道,“殿下怕他们吓掉魂了?”
“当然不是。”史瑶见太子神采稍缓,放心下来,笑着说,“这个碗里的鱼,厨子本来筹算烤,妾身没让他烤,做成了妾身故乡的红烧鱼。
太子点头,俄然想到,“等一下,你故乡也有黄瓜?”
“殿下想说妾身厚颜无耻吗?”史瑶打断他的话,轻咳一声,持续说,“殿下现在是史瑶的夫君,难不成史瑶要说给别人生孩子?”
“殿下,妾身真没用力。”史瑶感到很有力,要她如何解释啊,“妾身逗他们玩呢。”
太子不假思考道:“你敢!?”
太子挑挑眉,说道:“睡觉还是干点别的,看孤表情。”
史瑶神采一僵,期呐呐艾地问:“殿下,妾身不会服侍人,殿下也不介怀?”
太子抬起眼皮看她一眼,“这甚么这?孤今晚就歇在你这边。”
太子心想,你要服侍孤,孤也不敢睡你。谁知会不会睡到一半变成了鬼,“太医说你的身子已无大碍。明天明天有何辨别?依孤看,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太子听史瑶提到高祖天子,心下对劲,算她故意。神采仍然很严厉,说,“你忙活大半个时候,只做一碗面?”
太子刘据的脸刷一下红了,不敢置信地张了张嘴,“你,你真是――”
太子感觉她夸大其词,见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又莫名想笑,“孤公然没说错,你那点聪明劲都用在吃上了。”
史瑶吓得颤抖了一下,张嘴想问,殿下没事吧?话到嘴边变成,“那殿下今晚还歇,歇在长秋殿吗?”
太子夹一点:“这东西叫面条?”
“孤说错了?”太子见史瑶盯着本身也不吭声,有些迷惑。
史瑶点点头:“发自肺腑。”
“咳咳……咳咳咳……”太子赶紧捂住嘴,狠狠瞪史瑶一眼,拿着红色丝绢擦洁净嘴巴,怒道,“你给孤闭嘴!”
太子眉头微皱,打量她一番,说,“别觉得说几句好听的,给孤做几道菜,孤就不计算你打孩子的事。”
史瑶看了看太子,感受他此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当真,“妾身服膺。”不待太子开口,就说,“殿下,快吃吧。再不吃,面条就不好吃了。”
太子又几乎呛着,深呼一口气,才说,“孤不但明天歇在长秋殿,今后也歇在长秋殿。”话音一落,史瑶的神采变得非常丢脸。太子内心乐了,面上很不欢畅,“如何着?孤歇在你这里还委曲你了?”
“孤还担忧你把他们吓的怯懦如鼠。”在太子看来三个孩子非常强大,需谨慎庇护。史瑶身为母亲,不经心关照,还动不动给几个孩子一下,是可忍孰不成忍,“孤跟你说最后一次,不准再打他们,吓他们。”
太子嗤一声,夹一点黄瓜咽下去才说,“你啊你,闲事不干,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和离?亏你想得出来。”不容史瑶开口,又说,“就算孤跟你和离,你感觉这个世上有人敢娶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