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么你,又想说孤不要脸?”太子昨夜考虑半宿仍然没想好,也就没筹算动史瑶。可史瑶的大腿蹭啊蹭,憋了大半年的小东西哪能禁得起她这么挑逗,“是你把孤的衣裳脱了,还是你穿上衣裳,孤去长定殿。”
太子神采爆红,不敢置信,脱口而出,“不要脸!”
史瑶来之前,太子吃鱼只吃烤鱼,水煮的鱼不吃肉只喝汤,除了怕被鱼刺卡住,还嫌吃鱼费事,“你吃过?”
史瑶想说,有宫女服侍你。心中俄然一动,太子说的服侍不是服侍他穿衣洗漱,“殿下莫非没传闻过一句话?只要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殿下如果还听不懂,妾身再说一个,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
太子一巴掌拍在方几上, 方几上的碗盘震的咣当响。
太子浑身一僵,朝史瑶腰上拧一把。史瑶整小我定住。太子眨眨眼,道:“你想要孤,孤满足你。”
翌日凌晨,史瑶醒来发明榻上只要她一人,忙把蓝棋喊出去,“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