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就不是?”大郎白他一眼,老练,“母亲晓得吗?”
二郎俄然想到, “对啊,母亲, 为何还打孩儿屁股?”
大郎瞥他一眼,道:“你还小吗?你六岁了。”说完伸出胳膊。
啪!
太子见三个儿子满头大汗,拿出汗巾给他们擦擦,“你母亲命人给你们做的短褐呢?如何没穿阿谁?”
阮书回身出去,也没敢走太远,就在一道屏风之隔的房里,听到二郎说,“大郎,从明天起你不再是我大兄。”
太子算是对劲了。饭后,太子就让三个小孩去偏殿睡一会儿。
二郎眨了眨眼睛,讷讷道:“刘宁是我?不对,我叫刘宁啊?”
“夏季会白返来的。”三郎道。
二郎皱眉道:“大兄的名为何比你我的好听啊。”
“还不快出去。”太子说道。
二郎忙抓起大郎和三郎往内里跑,边跑边说:“快走,快走……”
“我说不怪你们, 有说不打你们?”史瑶反问, “你们返来, 我没有不理睬你们, 还让厨子给你们做些好吃的, 不是吗?”
“卤的?”三郎忙问,“不是酱烧?”
史瑶瞪他一眼, 用眼神扣问太子,去不去?
三郎点点头,笑着说:“是呀。”
“你的不好听?”三郎看向他,“《庄子》有言,愿天下之安宁,以活民命。你的‘宁’便是出自这里。”
三个小孩很清楚太子脾气极好,把太子惹活力了,无异于天塌了。三个小孩见他有些不快,忙抓起鸡腿老诚恳实啃光。
大郎把剩下一把塞他嘴里。二郎嚼吧嚼吧,伸手就朝盘子里拿。
二郎扭头想说不,看到大郎屁股上的三个鞋底印,咧嘴笑了,“大兄,你屁股肿了。”
太子手中的箸打在二郎手上,二郎前提反射般缩归去,昂首一看太子瞪他,拿起箸渐渐夹一个渐渐送嘴里,细嚼慢咽,不敢有一丝镇静。
阮书:“水快凉了,出来吧。”说着话冲二郎伸脱手。
“我,我想想,仿佛是刘宪。”三郎道,“没人喊我们的名,我都快忘了。”
二郎抬头瞪着眼睛看着阮书,“你乱讲,我母亲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