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休假,北宫煜不消上早朝,本该一早便在凌云殿的他直到晌午非常才从夏萦夕那边返来,他在夏萦夕那边歇了一夜。
手中的布画陈旧着,纹路也不如何清楚,但布的边沿都整齐不齐,很较着的,这只是完整的画中的一部分,就像当初她见着另一张画时,也是一样没有看出来上面到底画的是些甚么。如果能拼到一起,说不定就能看出画中的到底是甚么鬼了,但是现在连本来本技艺中的那一份都不晓得被扔在那边去了,她如何能拼出一副完整的来?
她摇了点头,将关于落止的思路都给甩开了去,重新在纸上开端游走着笔墨,写下的倒是昨日云姮对她所说的那句话,得其者,得天下之所欲也。
都这些光阴了,还是没有听到关于他的动静,她又不敢去问北宫煜,一时想起,她在宫中好歹也三年了,连个能探听出动静的人都没有。
夏筱筱暗中光荣着,昨日一个不谨慎健忘了本身还是北宫煜侍婢的身份,顺道就在暮锦阁睡了一早晨,幸亏北宫煜昨夜并没有回凌云殿来。
“不成能啊,我清楚记得没有扔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云姮说他们在找着的东西貌似是图腾之类的东西?
心中带侧重重的迷雾,一时候竟忘了平顺交代她的回凌云殿去候着。
“夏筱筱!”
北宫煜此时刚收了剑正朝这边走过来,一张脸阴沉得可骇,平顺在其一旁连连朝夏筱筱使眼色,但是她较着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导致平顺叫了她这么多声都没有反应!
等夏筱筱听得平顺那锋利的叫喊声以后,北宫煜一双含着些许怒意的眸子正紧紧的盯着她,夏筱筱忙不迭的放下笔墨绕到他身前去,从怀中拿脱手帕来给他擦着额间排泄的细汗。
夏筱筱垫着脚有些吃力,手往下招了招,“你头低一点。”
夏筱筱看得有些失神,北宫煜又穿白衣了,每当他穿戴白衣的时候,那张与落止不异的脸,老是会让她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谁是谁,就像是当落止穿上墨色玄衣之时,她也老是会把那人当作是北宫煜。
骇然,如果真是如她所想的那样,那北宫煜他们一向找的东西岂不是一向在本身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