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出了些许动静,夏萦夕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绿莺怯懦的昂首看了一眼面前的舒长画,才回应道,“回娘娘,是舒妃娘娘来了。”
这天上的大雨,一夜未见消停,一宿暗沉的夜下来,连着凌云殿外也积了很多的雨水。
夏萦夕将舒长画的神采支出眼底,捂着嘴咳嗽了一声,跟着也看了一眼那站着的小侍卫,“去给mm倒杯茶来吧。”
北宫煜一脸阴沉的坐在床前,床榻之上的人儿面色虽红润了几分,但还是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只要一众穿戴太医服的人跪在一旁,谨慎翼翼的禀报,“皇上,贵嫔娘娘的高烧已退,因是再过几个时候便能醒来了,皇上不必过分担忧!”
夏萦夕缓了口气,手中绢帕上已染了点点猩红,她的手用力的将其握住,不想再同此人多说,连语气也完整冷酷了下来,“mm也看到了,现在本宫身子骨不好,受不得寒,mm还是先归去罢,本宫便不送了。”
只要皇上的心不在她身上了,再多的借口来由,又那里留得住男人?连身都留不住,更何况是心?
小侍卫从内里出去了,低头轻声的道,“娘娘,人走了。”
舒长画盯着夏萦夕脸上的每个神采,虽是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年纪,但真是非论在家中还是在宫中,总有人将她宠着惯着,那里能将眼里一点点的不甘都给埋没起来?
夏萦夕低声的说了一句,态度看不出多冷酷,但也没有多热忱。
舒长画愣了愣,也不难堪,旋即不着陈迹的将手臂收了返来,身后先前的那小侍卫已从外间抬了椅子上来,舒长画便坐了下去,抬眸间不经意看了一眼那小侍卫,拧了拧眉。
舒长画嫌弃的拍了拍被沾了几星的水渍,一声斥责,“这么吃紧忙忙的上哪儿去这么不长眼!”
这话语中,连讽刺都未带粉饰。
“咳咳……”
那两人便也就如许退了下去,舒长画也并不在乎她的回绝,只是嘴角的笑意垂垂往深处扩大了去,“是mm忽视,差点忘了,明日太医该是由皇上一起随来了吧?”
“不过……姐姐这是芥蒂呢,治本不治根,能保持到何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