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止噗嗤一笑,又是感喟又是点头,他可从未传闻过习武不过是为了显摆神情的。
两人一挥一动,落止身子一旋,夏筱筱也跟着转,哪知脚下一个打结没转过来,眼看就要摔下去,还好一旁的落止眼疾手快,一个闪身搂住她,将她倾斜着的身子扶住。夏筱筱反应般的搂住男人臂膀,安然感像落了块大石般的涌上心头。
“嗯,好,比宫中的温馨。”夏筱筱说的是实话,人不在宫中,她不消看的北宫煜那么多讨厌的妃子,表情分歧了,感受也跟着分歧了。
院中无别人,就连先前服侍夏筱筱的侍女也被遣开了,天上晴空,鸟儿的喧哗也渐消停了些,风中有淡淡木兰花香,远了望去,素衣女子就这么被银面男人搂在怀中,四目相对,男人墨黑的青丝垂下遮住了女子半边脸颊,一副夸姣如幻景般的调和画面羡煞旁人。
尚书老爷却只当是打趣话,颠末他再三的揣摩研讨,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娘娘,殿下本日早朝后向下官扣问娘娘尚未归宫的启事,便由老臣转告一声,娘娘是不是能够?”
直到方才落止前脚出了天井,尚书老爷后脚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太子妃娘娘昨夜歇得可好?”
她想着想着,竟痴痴的笑了起来,那是她这辈子最大的胡想。
不得不说夏筱筱在习武方面不但是没有慧根,的确连脑筋都没有,跟下落止学了两天招式却一个没学会,顶多会了个拿剑瞎比划。
“江湖很大,不是你想的那么简朴的。”落止又将被她弄脏的剑鞘拿在手中,石桌上模糊能看出她在绘着甚么。
“据本宫所知,朝廷向来不过问江湖之事,两方人也没甚么交集,那夜我传闻落公子是个生在江湖浪荡的人,那尚书大人又是如何熟谙落公子的?”这事她实在猎奇,也就随口问问,不晓得为甚么,仿佛关于落止的事她都挺猎奇。
院内的石桌上搁下落止的一本剑谱,夏筱筱见着希奇,便很不客气的收下了,落止也懒得同她计算,府内有个侍从仓促忙忙出去讲西江月堆栈有人找他,便收了剑去见来人了。
“落公子令尊是微臣的拜把兄弟,算算也是微臣闲侄。”尚书老爷解释道,又看了眼夏筱筱手中的武学册,踌躇着开口,“不过,这几日老臣见娘娘与落公子甚为有缘,虽是功德,但娘娘与贤侄确切走得过近,言语举止间……怕是有些不当。落公子不过是一江湖上的游人,这般言谈若一个不慎传入故意人耳里恐会对娘娘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