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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筱筱尖叫一声,终究还是软到了男人身下,一滴泪从眼角滑落,高兴,哀痛,五味杂陈,有事悔怨,也有过无悔,或许射中有此一劫射中必定,既然必定,那便是这辈子的再也不分离。
北宫煜进了屋子,一眼便见到坐在床边已经哭成了个泪人似的夏筱筱,心底微微颤了颤,“小夏儿……”
乔轶沉那张浅显显得墨客气实足的脸上俄然闪过一丝黯然的神情,然后他抬起了手,落到耳根处,缓缓的在脸上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来,暴露了一张与慕容倾涟不相高低的俊美容颜来。
为甚么?管他为甚么,他只晓得巴不得早些带她分开都城这一片,最好走到北宫雉离和慕容倾涟都找不到的处所,离他们远远的才好!
今后的日子还长,今后的故事也很长,但,只要他们能一向在一起,一向如许欢愉下去,谁说比不上那些繁华繁华来得好呢?
但转念又想,活了几百年的人,内功都不晓得能深厚到那里去,这般想北宫煜才稍感觉心中均衡了些。
夜色中,整座府邸都点上了敞亮的灯火,暗处,乔轶沉一身墨黑的身影垂垂走了出来,行到慕容倾涟身边,视野超出半掩的窗户,落到夏筱筱正耸动着双肩抽泣的身影上,“既然不想,何必将她让出去。”
北宫煜无法的笑了笑,这小女人吃起醋来,他还真有点抵挡不住,但内心,又都是满满说不出的甜美。
夏筱筱被盯得内心有些发毛,下认识的就问,“甚么?”
“那……那你去请教甚么?”
“不管为甚么,都好。”
他低头去看,夏筱筱在梦中的情感还没有完整规复过来,眼角脸上满是晶莹的泪水,本日他还让她有了这么大的曲解。
还不待夏筱筱反应过来,幔帘已经被他放下,窗户外的轻风微微吹拂了出去,连屋内最后一盏明灯也燃烧了去,将统统都掩入到了无边的夜色中。
慕容倾涟淡淡的应了一声,没甚么语气,“倒是你,寻那青鸾来到底有何用,隳阎?”
一晃眼这一两年畴昔,那日寇岛上所产生的事还是历历在目,季凌南的死,在夏筱筱内心已经扎下了根,任谁都抹不去,哪怕是他。
“和你一样,曾经也有小我将我扔下了……”
哪怕是北宫雉离,起码也是曾经住在夏筱筱内心过的,但是他……没人比他更清楚,夏筱筱向来只将他当作朋友。
人跟着躺了上去,钻进了被窝中,将她一把紧紧的搂入了怀中,深深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沉沦而没法自拔。
“小夏儿,对不起……”
北宫煜笑了笑,眼中有狐狸般的滑头一闪而过。
这也是这些年来,北宫煜最无措的一件事。
越想就越是烦恼。
“她的心不在我这儿,留着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