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人是如何会这些的?”上前来递了棉帕,沉碧眼里以其说是惊奇,不若说是欣喜。
一旁的夏桃脸上刚显忧色,便被沈临安一句话如一盆凉水兜头而下。这离春闱另有三个多月呢,她都入了镇国公府,他却要这般一向晾着她三个月不成?
这几日沈临安大部分时候都在书房,叮咛了人不准打搅,夏桃几日未能得见沈临安,今儿终究抓到了机遇。她固然笑得暖和灵巧,夏初瑶却也看得出在此之前她必定是憋了满心满眼的委曲。
“这件事情产生在夏府,那么多人瞧见,将军不信,自去扣问便是,夏家蜜斯说了,她对三公子沈临安,一片至心。”
从上书房出来,门口有一只候着的锦衣婢子上前来,说是骊阳公主听闻将军归朝,在御花圃略备薄酒,相请将军一叙。
“三爷不是要温书吗,如何出来了?”先不是还一副勤奋好学的模样,转头又有闲情来院子里逛了。
沈临渊和大齐将士的拂尘宴设在三日以后,遵循安排沈临渊带着将领们入帝都之时,天子陛下还要带着文武百官亲身在城门驱逐以表正视。
夏桃见沈临安也不反对,便作礼谢过了,心中的凄哀终究少了几分,以后却也神情恹恹,不再多言。
“你……”褚云音眼中的挑衅沈临渊看得清楚,他上前一步,眼神逼人,“我畴前便说过,不管你想做甚么,都不能对夏棠脱手,现在你已经越线,便别怪我今后不讲情面。”
“殿下这般,只怕是触怒了将军,今后……”一旁婢女纸醉陪她一起看着,很有几分担忧。
毕竟这几年诸国混战,大齐连胜很多国度,国力日渐薄弱,晋国虽强兵,却也毕竟是小国,这般决死抵当费尽人力财力,不是明智之举。
“你胡说,棠儿如何会求嫁临安?!”褚云音说得那般煞有介事,沈临渊倒是不醒,且不说夏棠不是那样主动的性子,即便是要求嫁,她也万不成能求骊阳公主。
“mm这般得体讨喜,今后要多在三爷身边服侍着才是。”桌上的菜色不像是落松苑厨子的技术,却都是沈临安喜好的菜色,夏初瑶瞥了一眼站在沈临安身边筹办给他布菜的夏桃,想着她忙了一早上也是辛苦,便美意开口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