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视心中发虚,嘲笑道:“路上有事,担搁了一会儿,师兄不会见怪师妹的哦?”
曲清河说着,将选中的几碟挑了出来,放在一处,傲视坐了下来,将竹杯拿过来,将两个杯子都斟满:“这酒后劲可大着呢,师兄可得慢着点喝。”
傲视不肯定他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纠结半天,还是悄悄叫了一声:“师兄?”
“阿谁......进屋睡吧,别着凉了。”傲视道,曲清河又冲鼻子里哼了一声,动也没动过。
却还是将剩下的酒饮了,起家靠近。
她披着衣裳走了出去,却见曲清河就躺在那竹桌上。
“之前与着师父闯荡江湖时,也常喝,许是那些江湖人士感觉,只要如许的灼烈,才配得上那血雨腥风,刀光剑影,称心恩仇的日子。殊不知酒与茶一样,是需求品的。一枚豪饮,反倒是糟蹋了。”
“它但是个小霸王,谁敢惹它。”
“昨儿喝醉了,不美意义。”傲视嘲笑一声,燕梓桑并无过量的表示,只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张纸条:“先从他们查起。”
曲清河也不说话,只含笑望着她,望得傲视心中七上八下的,也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她是不是不该用筷子。
“你还真不成爱,学学绾绾,现在比起之前,敬爱多了。”说着,抱了傲视回身走入屋中,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盖好了被子,然后退出了竹屋。
曲清河先倒了半盏,想了想,还是斟满:“如果喝不了了,便与我说,醉了可不好。”
傲视便将酒杯往他那边推了推,然后又挑了两块肉扔进嘴里。
傲视点点头,忽的眸子子一转,想到了甚么:“你不会......是在说我吧?”
“嗯?”曲清河应了一声,却没睁眼。
自从前次喝醉以后,她就再也没喝过了,方才闻到酒味,就已经非常记念这个味道,那酒虫闹得慌,只怕来二三十只蛊虫,也比不过。
“那可不可,豪饮过分粗鄙,糟蹋了这好酒。”傲视一本端庄,端坐着身子,持续矫揉造作。
曲清河耸耸肩,摊着双手表示本身并无敌意:“她昨儿在林子里睡了一晚,受了寒气,如果这会儿再着了凉,但是会抱病的。”
话还没说完,便枕动手臂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