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这话,如何不像是在夸我?”傲视蹙眉,曲清河却笑出了声,也不知是呛着了,还是扯动了哪处,俄然就咳了起来,咳中带血。
“你不是不叫我把你当孩子哄吗?”傲视又去倒了一杯水,曲清河却摇点头,表示够了。
“你都躺了十天了,喝药才气好得快,乖,我给你买糖吃。”傲视扶着曲清河躺下,回身又倒了杯温水过来。
现在俄然有了动静,实在叫她吓了一跳,愣了会儿才想起拿湿毛巾给他擦汗。
“我这伤,浅显人治不了。叫了也没用,你给我清净请净,我自个儿能有体例。”
幸亏她的火上随时都烧着水。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不成,拿糖来哄。”小小的一杯水,曲清河喝了快有一炷香的时候,每咽下去一口,就要喘好半天的气。把傲视严峻得,眼也不敢眨,深怕他被呛
独一不便利的,就是早晨睡觉的时候。
转性子了?
“不必,我之前吃过药了,死不了。别叫他们来。”
一次傲视急了,几乎觉得他们用心装傻,差点罚了军棍,幸亏苏胭渺在身边,及时劝了下来,才罢了。
这可不是甚么好征象。
燕梓桑倒不会被傲视看得不安闲,也不会表达出不满。
傲视吃痛,下认识地挣扎,却恰好对上曲清河的双眼。
“你若想帮手......便守着师兄好了。”燕梓桑说罢,不知为何,却又弥补了一句:“伤师兄那人,不知会不会追来,有你守着。即便你不敌,随时可唤人援助。”
“那处所如何能睡,我让你。” “能睡,睡了好几天了。你现在就别顾着我了,放心顾着本身好不好?我没事的,你就算想让我,也得早些病愈了不是?现在,便是我不拦着你,你起得来么?只怕就
谁知刚一靠近,手便被抓住,力道之大,几近要把骨头给捏碎。
“那是自大之人的笨拙行动,你师兄不蠢。不叫他们来,是因为来了也没用。这些日子,他们没少给我评脉吧,可看出甚么了?”曲清河笑问,傲视诚恳地点点头。
“讳疾忌医,我晓得你晓得医术,可不能因为这个,受了伤便不看大夫。”傲视晓得不能惹他情感冲动,只本事着性子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