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小我晓得傲视现在如何了。
擒得“恶鬼将军”,值得犬奴大肆夸耀庆贺。赤鬼军也派人去刺探动静,却甚么都刺探不到。
“甚么?”
幸亏傲视并没有就此投降,神智倒还清楚,闲时,常常与楚宫遥等人谈笑。燕梓桑晓得这统统,非常对劲。
仿佛七情六欲都被夺去了普通,活着的,不过一个木然的傀儡。
“你疯了?”
找到那日在傲视四周,眼睁睁看着她被捉走的兵士,细心扣问过环境以后,曲清河第一时候找到了燕梓桑。
她老是如此。
那是半年后。
曲清河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死力压抑本身的脾气。
看着燕梓桑一日一日的强大,曲清河曾经以为,他永久不会用到这张底牌。
“你到底想做甚么?”曲清河晓得,燕梓桑这么做,并非成心抨击傲视,也非寻机上位夺回赤鬼军——她若要抨击,傲视的了局早已凄厉千百倍。至于赤鬼军,那本就是她的,从始至终,她没需求夺回。
“师兄说过,在师兄练成之前,不会让你碰它。你要做甚么,是你的事,师兄不会过量干预。但是师兄说的话,你也该听。”曲清河对上燕梓桑略带倔强的目光,不由得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小时候那样,“实在你现在已经很好了,不必对本身太多苛责。倘或……师兄撑不过此次,你便忘了《山海经》之事。”
“师兄。”燕梓桑唤过,等了好久,才缓缓道,“让我一小我沉着一会儿。”
怎奈世事弄人。
“如果师兄也达不到十二层,你练了,不过找死罢了。”曲清河道,语气中可贵的有些严厉。
如果一向用着科罚,倒也还好,偏这么一块糖一抽鞭子的,最为折磨人。意志略差一些的,要么便臣服,要么便失了神智。
这是燕梓桑常常对于俘虏的做法,授意给了承和,悉数用在了傲视身上。
此时,集会方才散去,燕梓桑立在沙盘前,眉头舒展,似在思虑着甚么。
“没了。”
这半年时候,他每日都能从燕梓桑处获得傲视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