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妨孽畜,竟敢动本尊的佛身!”
“你休得无礼,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我但是有夫家的人。”
“想不到王爷竟然会我佛宗神压之法,敢问是谁教给你的?”倚天挣扎着要起来,却仿佛被这层金光死死监禁着,跟我方才那样动也动不了。
“我?”我一脸欣喜若狂,“那我能毁掉他的佛身吗?”
他眸工夫鸷地瞄着我,从上到下仿佛一层层把我凌迟似得。我猖獗地吞咽着唾沫,双脚一个劲地颤抖,止都止不住。
倚天说罢一脸邪笑地来摸我的脸,我仓猝把他手给挡开了,敏捷从锁魂铃里召出了离魂箭对着他。
这一刹时我悲从中来,仿佛甚么东西被压着,压着,无处迸发。
因而我撸了撸衬衣袖子,从四方台下捡了两块丰富的板砖,气势汹汹地朝倚天的佛像走了去。
“那你还会不会分开我?”
这家伙靠采阴补阳修炼佛宗禁术,品性龌蹉至极,故被逐出了佛门,列为十大恶人之一。
这是我小哥哥吗?是我夫君吗?那他和杜家宅子里阿谁萧逸歌又甚么干系?
但就在他的袖袍落下之时,我面前俄然一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一把搂畴昔,狠狠撞进了一个健壮有力的度量中。
这梵音太强,我们三个谁都抵挡不住。
这家伙的脸其丑非常,身着红色僧衣却披着件玄色法衣,对比很光鲜。他脖子上挂着一串巨大的佛祖,竟全数是骷髅头所制,我估摸着这一百零八颗珠子,应是取自六岁摆布孩童的头。
“你肯定他就长这模样?丑也就罢了,品性还如此卑劣。”我瞥了眼韩星,委实有点难以置信。
情急之下我仓猝丢了板砖,打出了一道乾坤符挡在他们俩面前,可底子无济于事。
他们俩长得固然一样,可萧逸歌眉眼间与我尽是滚滚不断的嫌弃,可这个呢,满脸的柔情万种。
我谨慎翼翼伸手畴昔摸了下他的脸,冷冰冰的,却很有实感。
方才乖张放肆的倚天惊得目瞪口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小哥哥面前,实在把我给吓了一跳。
因而我忙把他们俩召回锁魂铃想趁机逃出去,谁料一股玄色浓雾倏然从佛身冒了出来,竟变幻成了个与佛身一模一样的和尚挡在了我面前。
我情不自禁喊了声“夫君”,随即就泣不成声了,我都不晓得我为甚么会如此悲伤,如此委曲,感受心都碎了。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这臭不要脸的和尚!”我用力挣扎着,却底子挣不开这束缚,反倒是越来越紧了。
这不是我小哥哥是谁?
紧接着,他掌心冒出一个写满梵文的咒印,渐渐覆在了我脸上。
我仓猝昂首,瞧见了张绝世无双的脸,星眸、剑眉、这不就是萧逸歌的模样吗?只是他竖着发冠,穿戴玄色龙袍,无形中更多了君临天下的霸气。
韩星韩月比我更惨,两人刹时被这声音震下四方台,身材都有些摇摇欲坠了。
他甚是不屑地挑了挑眉,笑道:“戋戋离魂箭,又怎地伤得了本尊?倒是你这女娃有些意义,谁给你用了鬼道易容咒术,竟几乎把本尊也骗畴昔了。”
“不管了,我们先砸烂这玩意儿再说!”
这浑厚的梵音是从四周八方传过来的,力量强大非常,顿时令我满身气血沸腾,喉咙一股腥甜飞溅出来,喷得一地都是。
我结结巴巴说完回身就想逃,可这家伙袖袍一挥,全部结界荡起一层泛着梵文的金光,顿时就固若金汤了。
“不,不好美意义,我……我我我不过是路过此地,并无打搅你修行之意。那,那啥你持续,我这就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