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瓜道:“单位里出了点事,有几件案子如何也破不了,我思疑是妖邪作怪,考虑要不要接。”
或者黄家奶奶的话起了感化,这小子终究开窍了?
黄花吐吐舌头,“就你本事,有本领别叫人打,别让辛十八娘那小丫头骗啊。”
一提辛家,老太太眉头皱了皱,“那一家子也是闹腾的太短长了,你瞧这四周哪另有个安宁的模样吗?”
黄家的宅子到了早晨也有人出来,黄鼠狼本来就是夜行植物,那些还没有成精的后辈们到处乱窜着,不时收回呜嗷的叫声。传闻这村庄周遭百里都没有一只鸡的,可见它们也是做出了进献的。
第二天一早,白秋练和婴宁还磨蹭着不肯走,缠着黄花带他们在宅院里逛逛。这院子就算再大,又能大到哪儿去?逛个一时半会儿也逛的差未几了。
等他走了,婴宁道:“秋练姐姐,我们如何办啊?”
内里月光皎皎,她披衣出来。月色有几分沉寂又有几分喧闹,如同从天上倾泻而下的瀑布,撒在大地上。山中的氛围要比都会里清爽的多,不像龙城,雾霾严峻,出门都得戴口罩,不然呛的走不了路。
或者在洞里的时候,两人早就发明她的存在了,只不过瞥见装没瞥见,没表示出来罢了。
黄瓜道:“老奶奶当年也曾听过佛祖讲经,才有了本日的修行。我们黄家都是弥勒佛祖这一系的,佛祖当政,自也该为佛祖分忧。只是辛家确切难办,我们如果一击不中,很轻易惹上费事的。”
这时黄花不晓得从哪儿跳出来,“你们要去哪儿?我也一起去。”
“是,奶奶经验的是。”
老太太长长一叹,“这话倒也是,只是善恶到头终有报,他们假借佛祖之名肆意敛财作歹,佛祖也心中不净。我这几日老是心神不宁的,念佛也念不下去,怕是佛祖有唆使了。”
她拿出一只龟壳,在手里轻摇了几下,随前面色凝重起来。
黄瓜走了一段路,到了一个山洞前才愣住。
白秋练也不会卜卦,看那几个铜钱也看不出甚么来,只是感觉这老太太一脸褶子,又曾在佛祖跟前听过经,想必年纪已经很大了,道行也是很深的。只是她竟然从没传闻过世上有这么一个妖精,也是奇特。
黄瓜忙道:“不会的。”
老太太又道:“我也是给你提个醒,你也别因为年青气盛,管些不该管的,给家里招惹甚么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