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厅不大,陈列倒是精美,茶台旁另有个棋盘,白翊白予二人对坐弈棋。
这个在哪儿都惹得人腻烦的高芝紫小蹄子,清楚就是用心的!
芝芝先容,“这是五叔家的芷兰mm。”
言琢抿唇笑了笑,过来把白馨兰高低打量了一番,瞅着她的耳珰道:“mm本日这对快意耳珰,配上胭脂石榴裙还真是标致。”
没过一会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白馨兰先扑了出去。
“您现在但是财神爷,是尊菩萨!能不能遂人愿,还得看他们诚不诚恳,烧不烧香,您说但是?”
跟着言琢过来的芝芝闻言“噗嗤”一笑,“予大哥,你认错了,这是五婶,是庶出的五叔家的太太。”
“住我们府?那孀妇抽甚么风?”
她冷冷一笑,想到往年她在白士忭伉俪面前卑躬屈膝伏低做小的样儿,还换不来二人一个正眼相看,白士信还曾被白士忭当着世人毫不给颜面地痛斥过。
最后一句说得白翊脸都辣了,明摆着讽他靠色相攀富贾人家换银子。
周氏鄙夷道:“你觉得他们就想打秋风住上一阵儿?心贪着呢,眼瞅着铺子没了,大郎没活儿了,二郎又是个吃闲饭的,三郎是个病秧子,可不得想在我们这儿找个生存出来。
周氏来了兴头,“如何刺激?”
张氏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了。
现在一个河东一个河西,他白士忭的儿子也有求她的时候,想想内心就痛快。
那头张氏先忙活去了。
“我看如许吧,早晨就委曲你们跟我们娘儿几个凑几桌,叫上我们府里你们几个兄弟一起喝个酒,大伙儿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端方,随便吃几个时鲜菜,如何?”
言琢看一眼白予,想笑,此人清楚是用心的,芝芝早说过六婶胖得跟球一样。
不过他这招倒是给他们几人出了一口气。
说完朝身畔的白芷兰挤眼一笑,那耳珰是她挑着给她配的。
言琢等人在花厅里等得一点儿不焦急,安闲得很。
白翊等人归正也不是来做客的,也早猜到白府的冷酷反应,自是由她安排。
再皮笑肉不笑道:“你看看,你们老不来走动,本日也没提早打个号召,你们六婶这几日身子不好,在家将养着呢。那三个叔叔都不在家,北边的两个伯伯也不待客。
她最讨厌听到“庶出”两个字!
白馨兰一下愣了,随即鄙夷地看向言琢,“本来就是红珊瑚,你不熟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