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十二姑。”白翊答。
这一模一样的构造与款式,除了手头有原品的人,别人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白翊神采奇特,伸手从白夫人手中接过烛台持续道:“这烛台里头满是空心,能够放香料,下头底座还能放暗炭,能够在燃烛的同时熏香,既算是烛台,又可作香炉。”
这是白家直系的先人灵位,除了各叔伯等长辈,在小辈这一排,另有一个未落名讳的空缺灵位。
祖宅正房后的祠堂内,白夫人笔挺跪在灵位前,双手合十,念念有词。
暗格翻开,里头另有几块冷炭,而上头的置香孔中,已是空空如也。
父切身为户部尚书,和当时身为尚书省左仆射的白士忭尤其交好。
言琢嘲笑。
言琢则手持线香,跪在蒲团上对着灵牌上“白公讳士忭府君之灵”几个字发楞。
言琢站起家,恭恭敬敬来到灵位前上了香。
呵,孟家,孟观。
修过两次祖宅,又创新过祠堂,以白家这类大师族的范围,起码得花万两银子。
“我们和海城白家本是一族,厥后分炊,我们这一支的先祖去了苏北,便成了两支,不过相互倒也有来往,白家祠堂还是供奉着两边的族亲先人。”
白翊极谙练就翻开那烛台底座。
言琢心内翻江倒海地奔腾,白家大郎下狱,二郎和她被人下毒,这家中山穷水尽,她能袖手旁观吗?
幸亏父亲同亲老友孟家脱手,将她和小弟救出,带回了鄞州城住进孟家。
多棒的放毒之法!
不过,她的猎奇心敏捷被“公然如此”的设法压了下去。
十岁之前,她还是金陵城中言府的令媛,着锦衣膳玉食,每日里学琴棋书画,闲暇时扑蝶插花。
两个绸缎铺一个田庄就给打发了?
她环顾一下四周,“这宅子,还是当时候的老宅。在我们老爷任海城县令期间,曾出资翻修过,在老爷入六部以后,又扩建了包含这院子的北脸部分。
真的是这个白家!
还成为白家的二儿媳妇儿!
白夫人说到这些,也叹了口气,挺了挺背脊道:“这烛台先收好,说到老爷,几乎把闲事儿忘了。本日是玉姐儿进家世一日,该先去拜见老爷!”
“这烛台是谁买的?”言琢开了口。
那一年她十岁,从住斑斓阁的令媛蜜斯,变成了放逐千里的罪官之女。
言琢眼睛一亮,还未开口,白夫人已沉声道:“这底座翻开看看。”
而伯母……她实在没体例将影象里阿谁圆润端庄、风华正茂的年青妇人,和面前这个干瘪的小老太太联络起来!
她印象里没听父亲说过,不过父亲倒是曾在海城游学,传闻住过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