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垂钓?”言琢闲闲问。
白翊也收起另一只骨笛来。
她低头取骨笛,一时分不清哪个是本身那支,记得本身的重一些,顺手掂了掂,取了较重的那支,让丫环拿下去。
白予捏着那信翻来覆去的看,上好的牛皮信封,暗红火漆,火漆上另有个“急”字。
白翊抿紧了唇,不再相问。
言琢摇点头,“妙音消逝百年,相传厥后被吴国太祖获得,赐赉当时的贵妃。贵妃娘娘嫌那鱼胶碍眼,想将它烤化。未曾想这鱼胶是南海鲛鱼之胶加了一种奇异的石粉所制,不但化不掉,反而越烤越硬,还变黑了。贵妃一气之下便将此物锁入冷宫当中,人间今后再无妙音。
他神采阴阴沉沉,“若当真是左相爷府上的人,你小子能留着命返来就该烧高香了!估计也就是仗着相府势的两个纨绔罢了!姓孟又如何,呸,不过是个吃女人饭的软骨头!”
孙诚松了口气。
“可这骨笛的声音……”芊芊还是猜疑,这骨笛的清越之音是浅显骨笛插翅难及的。
言琢还欲压服芊芊,一脸恨铁不成钢。
言琢当着大伙儿的面将那妙音笛拿在手中,隔着烛火细细转了个圈,长长叹一口气,“妙音虽好,现在却只适合用来做藏品,不适合用来吹奏了。”
再者,白翊吹的曲目是厚重的“大漠苍狼”,本身就不是空灵的调调,避重就轻地错开了和真笛的些微不同。
芊芊已然看呆了眼。
“以是,这玄色的鱼胶反而是此物就是妙音笛的最好证据。”
何言琢这丫头当真是奸刁!
白翊还是难以置信,又满心希冀看着言琢,“真的调包了?”
芊芊目色迷蒙看着白翊,“这笛音……”
这一日还算安静,到了傍晚,阿邝带回动静,黎阳有信返来了。
白予眉毛一扬,“方神医真来?”
白予看得想笑。
她有些踌躇,仿佛还真是不相伯仲。
用美女计不说,这骨笛是被她捣鼓过的,天然比浅显笛声要更清澈一些。
仿佛还不如屋顶。
就连他们这些知真假的都难以听出不同来,更何况被白翊迷得晕头转向的芊芊女人。
“半个时候后便带了这封信返来交给他,且带了口信,说方游医约三往厥后海城。”
未几会儿,从白家村赶来的大嫂刘氏也到了高府。
两只骨笛放一起,他们也分不清真假了。
言琢夸奖,“有你在便不愁没鱼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