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到孙诚的各种作歹欺负人,一屋子人叽叽喳喳说得热火朝天。
屋顶上的白予和阿邝眼看着孙诚逃似地分开。
他想一想都觉不舒畅。
他身边保护还没搞清状况,只见街巷上飞出个蒙头蒙面的黑影,把个麻袋往孙诚头上一罩,扛起他越太高墙不见了。
如果那人,这刀就不是扎在他手背,而是扎在他脑门!
“三姐!”
阿邝过来比了个“有人来了”的手势。
何三娘吓得面孔煞白,一身劲装下了马,挤过人群朝言琢冲过来。
阿邝看着世人远去的背影,“少主您猜得真准,此人公然跑了!”
他们究竟是白家甚么人?!
他想着白家就那几个废料罢了,谁知如何就惹上了何家?
外头围观的世人看了一场好戏,心对劲足散了。
“那孙子早夹着尾巴逃了!”芝芝在一旁坐着个摇椅一前一后闲逛着,美滋滋。
言琢放下长刀,望着她嫣然一笑,“我没事。”
紧接着是麋集的连串马蹄声,一长队青衣人身骑大马,后背弓箭,驰骋而来,转眼便将何府门口一群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面说一面也不顾世人回话,先一把将言琢搂在怀里,四下看了看,“孙诚呢?高怀都怕他,我不怕!我奉告你啊,有四姐在,天王老子来了咱都不怕!”
至于那何七娘,先jian后杀,让他何家敢给他钉子碰!找死!
……
这一屋子大男人,又来一群胳膊比她腰还粗的男人,她真想带着这些人占山当匪贼再打进孙府去!
他下认识抬起缰绳一勒马。
回身带着人一溜烟儿撤了。
白予也闻声了外头脚步声,与阿邝敏捷撤走。
孙诚带着人窝着一肚子火往回走,策画着如何直接把白家给踏平了出这口鸟气!
本来他也是不怕何家的,恰好出门没带多少人啊!
白予微微一笑,“中计了,他现在必然做梦都想挖出用刀的人来。”
他身后一众镖师立定,齐刷刷从身后抽出长箭来拉弓搭上,对准何府门口的一干衙役。
谢昂下了马来,背动手走到孙诚中间站定,比他几近高出一个头,冷冷道:“哼,我谢昂龙肉人肉甚么都吃,就是不吃威胁这一套!孙侯爷说的这话,可有如此多人都听着!那宝笛你既说是白大郎所盗,我七妹又怎能从你手上拿走呢?”
白予又取出把柳叶刀,扯过孙诚右手,“噗”一声将拿刀插入他手背当中。
说话的恰是言琢三姐夫,威远镖局的掌门谢昂。
带人杀到白家老宅得了!
孙诚头冒盗汗。
每小我都是眉心插着一柄柳叶刀,刀无虚发!
可惜啊,这都不是她的人,芝芝看着这一院子乌泱泱的“匪贼”,非常恋慕。
言琢抽了空,回屋里抹把脸。
孙诚哭天嚎地,疼到手直颤抖,一眼看清那短刀的模样,内心“格登”一下!
芝芝雀跃起来,言琢挽着三姐,同三姐夫和两个侄子等人一起进了屋。
不成能是余杭郡外那小我!
那不是假孟家兄弟的侍从吗?
阿邝将孙诚拎小鸡儿似地扔到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