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词眉心微皱,杨氏这些日子在京里的笑话她也听了很多。
他自夸文人学子,天然更赏识周伯跃这般高雅的年青人。
“我看他是乐在此中吧。”周言词撇了撇嘴,此人也就是相公的亲爹,如果个后的……
宋老七在内行走便是男儿身,在府里便是女儿身。
他花心,但更绝情。
杨氏向来不是个讲理的,能被丫环呵叱不回嘴,也算是有长进了。
“对了,杨氏让你下午归去一趟,瞧她那神采,仿佛有点不对劲儿。”宋老七一拍脑袋,差点忘了杨氏叮嘱她的事。
“左勾拳右勾拳,干的侯爷乐翻天。”
若说之前还是被周言词威胁利诱,现在倒真是甘之如饴了。
“侯爷,还是你御女有方啊。这京里能把后院治得毫无牢骚的,可就侯爷你一个了!”周伯跃笑着给谢侯爷敬了一杯酒,谢侯爷嘴角带笑,实在他最是赏识这般温文尔雅的读书人。
这还不算,陛下亲身去捡,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儿,那灵牌又倒下一个直直的把天子脑门砸出血了。
“侯爷抬爱了,伯跃大抵是没有福分吧。宋氏可不像侯爷夫人普告诉书达理,风雅又懂事。她,她能把伯跃打残了。”周伯跃暴露几分苦笑。
两人喝着酒,内里倒是谁也不知他们竟有些友情。
“对了,昨日太医署被叫到贤妃娘娘宫中了。现在她身怀有孕已经传了出来,这宫里上高低下只怕都看着呢。”宋老七前次在八卦楼见到了一姐,现在打死不敢靠近皇宫半步。
呵呵……
不然侯府也不成能那般多女人,乃至也不成能让当初誓死相随的薛氏生活力死了。
“她们都是知礼懂事的,这男人家的事女人管那么多做甚么。”侯爷那双桃花眼眯了眯,舒畅的喝着清酒,斜躺在软榻上,身边新红颜在操琴。
更何况,现在谢可言还入宫做了娘娘。萧家更是上赶着来了。
“等侯爷三个月后归去,府里的姨娘和夫人只怕早被侯爷晾的心慌了。”几小我笑着喝酒,喝的面红耳赤,跟着操琴之人的琴音,竟是如同瑶池。
若不是周伯跃被萧大人看重,只怕杨氏连世人的府邸都进不去。
“再喝再喝,女人就是不能惯着。等本侯爷玩满三个月再归去。你啊,就是太年青,女人,你越是晾着她,她越是和顺,半点不敢违逆你。你看看,我此次在外住了两个月了,谁敢催本侯爷归去?”谢侯爷尽是自傲,在场喝酒的人中纷繁点头。
“侯爷这般短长,只可惜将军他……唉,幸亏我那mm命硬,与谢将军也能共度平生。只是委曲了妹夫,堂堂一个大将军,当朝宠臣,只能娶我mm这般女人。”周伯跃敬了杯酒。
一群在泥地里打滚儿的姨娘眼睛越来越亮,一向被养在深闺的她们向来没体味过这类糊口。
“干干干……”
周伯跃抿了抿唇,心中有些悔怨。如果宋氏死了便好了。进京这么久,他还一次都未曾见过她。
此事越传越邪乎,世人都说是陛下子嗣薄弱,列祖列宗显灵了。
她和周老四两人老死不相来往,进城这么久连个面都没见着,杨氏现在也更加看不上她。估计就等着机遇休了她另娶。
乃至快两个月没回府都未曾有人来问过他一句,倒是让人恋慕的很。
“她有身五个多月了吧?双胎的话,这肚子只怕者都遮不住了。”周言词摇点头,上个月宫里的辛朱紫生了个皇子,天子带着满朝文武在同寿殿为皇室列祖列宗祷告,哪晓得祷告时先皇牌位竟是无端坠下。
他这辈子都在女人堆里度日,甚么柔情小定见地了很多,可从未见过那般粗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