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是你的东西,就是你的。如果你不肯意,这天下就谁也拿不走。”
“好吧!”
“好,我记取呢。”
倒是陆老爹可贵开了口,“小米,本日来的小女人是刘家的亲戚?你常日可贵有个一样年纪的蜜斯妹,可要好好相处着。”
“大林,大林!呜呜,如何办?”
“你想吃兔肉,我给你做就是了。你可别瞎参合!”
但是不等上饭桌儿,桂枝儿开了箱子取私房钱,策画着给爹娘买些东西的时候,却发明箱子里的那几十文钱没了踪迹,就是当初娘家陪嫁的那对儿银镯子也不见了。
大林一把扶了媳妇儿,不等扣问,刘婶子已经骂了起来,“到底如何了,一大早就闹起来,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呢,你当本身呢,折腾甚么!”
招娣儿也不要勺子筷子,端了大碗站在门口,一边顺着碗沿儿稀溜溜舔着肉粥,一边转着眸子儿瞄向东配房。
陆家长幼围着桌子吃的是心对劲足,陆武即便吃饱了了,又狠狠添了一碗,一边吃一边抱怨,“我本日去寻老三,来回七八日,少吃多少好东西啊。”
陆武固然习武,崇尚力量,但恰好最爱吃的就是滑嫩软绵的蛋羹,这会儿平白多了一碗,欢乐的不成,伸开大嘴就倒了出来。
招娣儿吓了一跳,不情不肯收回击,尚且抱怨道,“我不过是嗅着有肉丸子的味道,翻翻放到那里了。”
她当即就哭了起来,要晓得为了这对儿银镯子,她娘把家里的秋粮卖了一半,惹得嫂子喧华了半个月。
她还做不到背后说人是非,更何况另有刘婶子一家的颜面呢,只能闷闷应着,“晓得了,爹。”
招娣儿生硬的转过身子,目睹灶间里的两人,一个烧水一个和面,共同默契,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