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师兄说的是。”
“滚出去！”
听到这句话，柳莨长舒一口气，抬手抹了把不存在的汗，只感觉身心俱疲。
如何感受比一年前还能骂人了？！之前，也就是两三个时候，明天起码骂了她四个半时候。
柳莨抓了抓头发, 一时候赶鸭子上架，揉搓动手里的被角, 纠结了半天开口唱了起来：“春江夜潮生，明月旧。流霜飞几重, 送孤舟……”
柳莨本想要趁着这个机遇，和十一多聊几句的，可贵的好机遇。却一时讲错给毁掉了，不由有些烦恼，在床上像是烙饼一样翻来翻去。
十一顿了下，声线还是安稳, 也听不出是绝望还是松了一口气。
少女也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了，扑过来想要抱她，眼中尽是欣喜。
男人气得不轻，手指一下下地杵着柳莨的脑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一对上她懵懂的视野，大师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忍不住又开训她：“你说你跑甚么？一个女孩子家的，你也不嫌伤害！武功武功不到家，策画策画也不可，就跟着师父学那些不着四六的东西！甚么观天占卜？！是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
“咳咳，师兄消消气！”
柳莨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笑得也有些无法。小八的脾气，她可记得，绝对不是甚么温馨的女人。
见师兄已经快气疯了，柳莨从速摆明态度，做伏小让他消消气。
“那就让老三去，论策画他也不差。”大师兄的眉头皱得更紧，明显是想起来老二平时不着四六的模样。他深思了半刻，给出了另一个答案。
送菜过来的小师弟，对她都报以怜悯的目光。成果被师兄抓到，就他明天华侈饮食的事，也抓着训了半个时候。
她的这位勤奋的“老母亲”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