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她的语气太开阔了，九皇子被一愣，茫然地反问了一句，“你是让他杀人吗？”
十一掩了非常，沉声答复了，声线陡峭，听不出一丝情感。
柳莨又将视野投向十一，顿了一下，俄然开口扣问。
公然！
十一站得笔挺，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那人向着九皇子行了一礼，而后便跪在那垂着头一言不发。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许是缺水太久，听不出本来的音色。
统统都产生在瞬息之间, 战局却被窜改。轻功最好的人被杀, 剩下的人就算不肯放弃, 却也回天乏术。
九皇子被她的话弄得一怔，如许莫名其妙的要求，实在让他摸不着脑筋。
首级看出他身受重伤，已是强弩之末，却不但没有半分宽大，反倒因为他的行动迟缓，而非常不满。
“追！不能让他把东西带走！”
柳莨侧头看过来，声线似是陡峭。袖子下的手，却严峻地握在一起，不断地摩挲着，掌心都出了汗。
“殿下，能够让他走近一点吗？我想看看他的边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