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加个菠萝咕噜肉和糖醋排骨。”柳莨顿了一下，视野扫过保护坐的几张桌子，似是随便地加了一句，“这两个菜，给那几桌也上一遍吧。”
“张老，传闻这里的花雕酒非常不错，一会儿给你打一壶返来。”柳莨侧头看向张老，笑容中多了几分逼真。
只要柳莨不叛变他，等他成事了，仍然能够把她当作mm，给她封个郡主或者公主，繁华一世。
柳莨喝着茶，抬眼看过来，弯唇笑了。
啧……
这时九皇子也过来了, 笑着扬声开口。
本来听到她点菜，九皇子的神采并没有甚么窜改，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听到她前面的这句话，眸中才垂垂显出兴味。
也幸亏就九皇子算是不错的，不然便是十一在他部下，本身也不能搀扶一个昏君上位。
十一的耳力极佳，那些人窃保私语的班配，他听得一清二楚。听很多了，他都忍不住侧头看了一眼。
柳莨侧头看他，点点头，对她选的这个将来的天子，还算是对劲。
柳莨本日穿了一身浅青色的广袖襦裙，一举一动端倪如画。九皇子坐在她劈面，穿戴新月白的袍子，举手投足尽是文雅贵气。
“谢过公子。”柳莨含笑着伸谢，抬手接过茶抿了一口，随后侧头看了一眼内里的天，“怕是没有那么快。”
嗯，灰玄色的。
菜很快就上齐了，两人对坐着用饭，没有再议论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