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喜羊羊的事情,二房没能捞到一点油水,还倒贴了很多。二太太早从内心恨极了沈清如。偶尔碰到都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现在听闻萧远出事,别提多冲动了。
两人说话声很小,其她人都没闻声。只当两人在相互欣喜,也没多想。
萧然还很不对劲,“大嫂,我的笑话不好笑吗?”
“方才我们刚到街上,看到王爷领着一队兵士出城。”王爷走的很急,胯下的马扬起一起灰尘,一转眼,一列马队就出了城门。
老王爷也没太绝望,李院正已经去了。他的医术和崔老不相高低,只不过能多一份保障老是好的。“不消太担忧。远儿和侯爷都不是短折的人。”
除了茯苓留了下来,麦儿几人都喝彩着涌了出去。
出门时,不都还兴高采烈的吗?
麦儿应了声,回身小跑着去了。
萧然抱着小包子送她们回忘月居,路上说了两个笑话。
应当就是来传动静的,只是先去了王妃那。
三太太就差伸手捂他的嘴了。被萧然一打乱,屋子里的氛围公然轻巧了很多。老王妃瞪了一眼萧然,才对老王爷道:“如何样?到底如何一回事?”
最后一句,是对沈清如说的。这个屋子里,在乎侯爷存亡的,也就沈清如了。
老王爷的安抚和萧然的一样粗暴,却不测的让人放心。
麦儿点点头,“我们进府时,在门口碰到了宫里的人。”
沈清如到了前院正屋,老王妃、王妃,宫澜母女,2、3、四房,全部王府的女眷都在。养了大半个月伤,已经能下床走路的秦夕烟也坐在王妃的身后。
沈清如抱着他胖墩墩的小身子,心中更结壮了,这里有她,有小包子,萧远如何会丢下她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