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上前拍门,粗着嗓门喊,“沈宿卫,你用过晚餐了吗?”
晓得她害臊,他更是忍不住逗她。
“别人不需你操心,你照顾好我便能够了。”他霸道说道。
萧煜宗哼笑,“那又如何?”
萧煜宗长长的哦了一声,缓缓点头,“王妃的意义,本王明白了……等本王好了,统统就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吗?”
特别是那句,“情之所向,心之所望。”
萧煜宗神采微凝,“如何肯定就是瘟疫?”
“王爷是指……舆图吗?您不会为了舆图而……”严绯瑶有些说不出口。
“王爷!”门别传来一声惊呼。
“太医说,沈大人与诸位将士所得病乃是瘟病!无药可医!须得敏捷断绝!”门外之人焦心说道。
几位太医没认出她来,很有些惊奇的看着她,仿佛不明白一个家仆小厮,如安在楚王爷面前如此有面子。
萧煜宗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眉头略紧,“仿佛是。”
待她反应过来,想抽手出来时,两人已经回到房中了。
“只怕去了灾区,看到那边的景象,就没这心机了,不如趁着现在还没看到……”萧煜宗看她面若桃花,灼灼艳极的模样,不由喜好极了。
萧煜宗斜睨她一眼,“不叫你做大夫,技痒吗?”
她忽而微微仰着脸,缓缓踮起脚尖……
严绯瑶皱着眉头,站在门外问,“沈宿卫发热了吗?”
他盯着她的眼,一瞬不眨。
萧煜宗拉起她的手,冲她摇了点头,“别勉强。”
“还请王爷依几位太医所言,先将有症状的侍卫伶仃安设在一处,不容其别人靠近。”严绯瑶在萧煜宗身边低声说道。
“大师常日里不是都身强力壮的?如何一出门,全都病了?”严绯瑶歪着头问道。
沈然沉默了半晌,“不碍事。”
她态度果断,履行力非常判定。
在她心底忽而有一阵暖风吹过,只吹进她关的紧紧的心门。
“这是嫌弃我们呢!咳咳咳……当我们就是瘟疫呢!把我们用过的东西都给烧了!”
两人还未走到后院,便赶上那六位太医。
严绯瑶心细,又多有遇见感抱病的防控经历。
严绯瑶立时被冠上了“假仁假义”,“虚假狠心”的帽子。
严绯瑶拱了拱手,一本端庄,“服从!”
“卑职没事!多谢操心!”沈然强撑着说。
连他甚么时候把手从她肩头拿下来,甚么时候悄悄拢了她的小手在掌心,她都没重视。
沈然应了一声,屋里沉默了半晌,又是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