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气晕了阿娘,气坏了爹爹,打伤了自家兄弟,若在我们盗窟里,当罚五十大鞭,”严绯瑶笑容猛地一收,声音寂然冰冷,“哥哥认还是不认?”
严绯瑶从速进屋,“阿娘头晕吗?口渴吗?另有那里不舒畅?”
家仆门正面面相觑,小厮气喘吁吁的扛了祠堂的大鞭过来。
“你敢!”严景川厉喝一声。
严绯瑶是心软的人,此时却攥着拳头,指甲堕动手心软肉里,疼痛让她愈发复苏。
“瑶瑶,你刚才拿针……”严父的话还没问完,院子就嚷嚷起来。
“死不了。”他哼了一声。
“等返来了,直接把人押到这院儿来,再把在盗窟上的‘家法’请过来。”严绯瑶神采冷冷,提及家法,一点儿踌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