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鼓着嘴,瞪着苏姨娘,两人眼看要打起来。
纪元敬攥了攥拳头,神采生硬丢脸。
“你若真要报歉,也该像萧珩那般,报歉道的天下皆知,仿佛晓得的人越多就越有诚意似得。”严绯瑶轻哼一声。
“甚么事儿?”严绯瑶问。
严绯瑶点了下头,“有一句话,你说的不错。”
但听闻院子里那如惊雷普通炸响的声音,她立即一跃而起,“甚么东西?外头说甚么?”
“不必管他。”严绯瑶点头,“王爷只是临时被困在淮安城了,又不是说已经败北投降了!以王爷的脾气,他毫不会因为一点波折就放弃,以是我们作为王爷的大火线,更不该该颓唐。火线还没放弃,我们大火线就放弃了,对得起在火线作战的将士们吗?”
严绯瑶终究叮咛完了闲事儿,阔步朝两人走来,“王爷在外头交战,你们嫌不热烈?要在这临江镇的府衙里再来一场战役?”
就连纪元敬也闻讯赶来,“楚王爷败北被困?”
“这事不好张扬,以是我正在说话,你冒然上前,我虽不会指责你,但必然会叫我正与他们交代事情的将士思疑。”严绯瑶缓慢说道,“现在,你带我去看看阮郡守,看看他是否另有救。”
苏姨娘也忙跳起来,她不是要去外头确认动静真假,而是扑上来拉住严绯瑶,“公主!公主莫打动,您还没换衣裳,这一身行头出去,您要如何解释?”
“清算好军队,备好船只,老弱妇孺尽量往南迁徙,能作战的壮丁,收编入军中……”严绯瑶正有条不紊的叮咛安排。
她只好压下心头的孔殷火燎,又进到里间,缓慢的换了衣服,这才出来。
元初却神采极其丢脸的闪身进了这院子。
元初这才带她去了吴锦宜的院子。
纪元敬神采一僵。
“王氏说,如许叫人瞧见了不好,叫婢子找了两个侍卫把他取下来,放进了耳房里。人已经没气了……”元初撅嘴看了眼苏姨娘,“婢子感觉此事告急,又不好张扬,以是吃紧忙忙来找蜜斯,她却拦住不叫我近前。”
院子里这会儿已经被外头炸响的动静,炸出来了好些人。
“他这是……”苏姨娘伸了伸手。
严绯瑶眼圈儿都微微发红,不知是急的还是累的。
闻言,院子里的世人,都向纪元敬看去。
所谓的“皇后皇嗣”恰是他带来的,这统统的费事,他难辞其咎。
本来她是叫纪元敬和元月朔路在这里,看顾着吴锦宜。
严绯瑶瞧见了,碰了苏姨娘一下。
“楚王爷已经攻入了淮安城,但没想到淮安城屯兵那么多,并且圣上的救兵已经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