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出去吧。”严绯瑶挥挥手,内心沉闷。
看起来很吓人,却与先前的症状完整分歧。
严绯瑶敲了敲他的头,想撬开他脑袋儿,看里头是不是进水了?
她上前一看,却感觉不对劲儿……
萧煜宗的御书房,她熟得很,里头有一张巨大的床榻。
“并且,你更不该毒死那几个女孩子,她们……”
祖例还规定御书房这边不能让女人过夜服侍天子呢!他昨夜在里头干了甚么?
太医们上前翻开那白布票据查抄。
“你还跟我说不准了?”严绯瑶语气冷硬,但目光落在他脸上的红疹子上,她心一软,“松开点儿……”
但这会儿看他,虽浑身冒着红疹子,那红疹子已经伸展到脖子上,乃至下巴上,耳朵后都有。
她抬手落在萧煜宗的脉门上,诊了左手,又摸了摸右手的脉。
太医的话还没说完,严绯瑶就狠狠的瞪他一眼,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闭嘴好吗!
她从太医们的裂缝里,看到板子上抬着的人,当真是七窍流血,死状极惨。
不晓得这会儿,里头是甚么风景?
“咦?”严绯瑶面色诧异。
太医们嘀嘀咕咕在群情甚么。
但见他不在乎,她也懒得解释。
小寺人们应了一声,连续抬着人分开。
“其他的药对我不起感化,试了几种,只要这个最好用。”萧煜宗委曲说。
“她们是被你给毒死的?”严绯瑶问。
“她们做错了甚么?”严绯瑶喃喃说道,她眉头皱的紧紧的,“莫非这也是必须支出的代价吗?我不能了解……”
且他皱着眉闭着眼,哼哼唧唧,仿佛很痛苦……但严绯瑶却莫名感觉,他模样看起来比之前吓人,但实际并没有之前那么痛苦。
“圣上病情严峻,事情不妙啊……”有个太医,眼睛抽筋儿似得看着她。
“先把屋里头的几个……抬出来吧,叫众位太医看看。”那太医说道。
严绯瑶胸膛一起一伏,她强忍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道,“逼着你接管她们的,是她们的爹!是她们的家属!她们不过是受逼迫的人,你本来应当救她们,因为你是君主,你是帝王,这是你的任务……可你呢?你却毒死她们,为了堵大臣的嘴?你……懦夫!”
“朕从不哄人,我奉告她们,朕这辈子只能有皇后一个女人,别的女人靠近朕,必死无疑,这话起初已经左证过无数次了,可因为你能有身生子,世人总感觉那是无稽之谈……”萧煜宗收敛了笑意,冷冰冰说,“朕给她们了药,已经言明那是毒药,奉告她们勇于服毒药的才气服侍朕,不敢服毒药的,朕能够送她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