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这些宫妃们大的也才二十出头,那里有那么多心眼呢?
苏轻窈无所事事坐了一会,竟感觉有些困了,不过陛下还未到,她是不管如何也不能睡的。
做抹额,给朕的?
少说少做,多听多看,才是正路。
她这么热络,苏轻窈反而有点不太适应了。
楚少渊微微挑眉:“做甚么?”
这位陛下身边服侍时候最长的姑姑,可不是好相与的主,本来她是跟她没甚么交集,但闲篇可听了很多。
莫非真的是她不讨喜吗?
这么坐了半个时候,确切有点累。
对于柳沁来讲,到也没甚么大不了的。
但愿是她想多了。
“确切有些非比平常,小主一共就侍寝两次,前次还没成,如何就值得乾元宫的人另眼相待?”
苏轻窈起家把她送到门口,才叫柳沁关好房门。
“这茶确切好,”苏轻窈吃了小半碗,便起家在寝殿内走动,“倒是没成想今岁能吃上这明前龙井,也是托了陛下的福。”
如果在自家碧云宫还好,小主早晨不起夜,她也能跟着安眠。这会儿在石榴殿,却如何也要撑住气不能睡着。
小主最是驯良,很多事都能本身脱手做了,她虽说比之前辛苦,琐事也多,但两小我一起相依为命的感受,倒是甚么都不能代替的。
柳沁迩来老听她说这个,不由笑起来:“小主您也才十六七呢,可更年青。”
苏轻窈看了看刻钟,幽幽叹了口气。
听琴没在殿里看到柳沁,便主动帮她热了茶:“国事繁忙,陛下夙兴夜寐,实在辛苦。”
陛下,本日又没来。
抄经那里算特别呢,但抄经却跟侍寝全然不搭配,谁会特地跑来石榴殿抄经?哪怕侍寝不成,也都是老诚恳实睡下安寝,没人会动那歪脑筋。
主仆两个就这么沉默地转了两刻,宫灯的灯花都跳了好几次,楚少渊还是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