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随我去驱逐。”
“就不怕摔下去?”他用心沉下脸。
…………
说完这话的彭海敬,没想到第二日就被打了脸。
彭海敬道:“沈大人放心,只要来者不是陛下,鄙人自认还是能对付的。”
“那倒也是。”阿宓捧着脸,俄然转头对沈慎弯眸道,“不过风景如此,人却不会,就像我看大人,永久都不会看厌。”
她这两年受过的礼很多,面对这类环境也不至严峻,应对亦算得体。
“那……以后莫非就?”
大漠的星空、流沙、绿洲、海市蜃楼……阿宓有幸全都见地了遍, 如果不是带的吃食告罄,她底子不想归去。
“微臣彭海敬,拜见长公主殿下。”
氛围恰好,说罢他自但是然地昂首,阿宓也轻颤了眼睫闭眼,二人都筹办好了亲吻之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横亘在中间,二人恰好亲到了其手心手背。
阿宓点头,轻声道:“彭大人不消客气,倒是我要叨扰太守府了。”
这位太守姓彭,五十多的年纪,因清正廉洁才渐渐爬上的这个位置,这辈子除了那寥寥几次的面君外,还没如何见过其他高官。是以得知阿宓身份后诚惶诚恐,甫一见面就俯身行了个大礼。
沈慎把人抱好,低声道:“不消理他们,一群妇人整日无事,只知嚼舌。”
边关城墙比他地要高很多,又因长年受风沙腐蚀,显得特别干裂古朴,透着一股莽莽气味。登上城墙,向下俯眺片片黄沙,绚丽的风景令人见之生畏。
幸亏,世子看上去是个暖和的,想来不会让他们这些边地小官难做。
阿宓和沈慎在大漠足足待了旬日, 旬白天与其说是跟着他们在测探地盘及水源,不如说完整在被带着玩儿, 且玩得不亦乐乎, 两人密切程度也是一日千里。
如此想的彭太守,哪晓得对方使的乃是声东击西之计,以李琰的到来吸引了他们大部分人的重视,而真正去寻沈慎和阿宓的……则另有其人。
“下官见过世子。”彭太守张口,青年转过身来,面庞清隽温雅,气质清贵,“彭太守,不必多礼。”
他有些无法,阿宓偶然怯懦,偶然却胆小得过分,平常少年站在这上面都忍不住双股发颤,她倒好,只要镇静。
彭太守心中叫苦不迭,确切不是陛下,可这位和陛下比……也不遑多让啊。他如何忘了,长公主亦是世子的堂妹。
“女人是如何和我们大人熟谙的?”有人问道。
“哦……哦?!”世人瞠目结舌,停顿如此快?必定有黑幕。
她爱此处奇特的大漠风景,实则更喜爱的是这片天空下自在的气味,从城内到城外,从百姓到兵士,仿佛都有着都城的人没有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