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蕲州被自家闺女萌的一脸鼻血,心中顿时软的一塌胡涂。
冯乔忍不住破涕而笑,伸手捏着趣儿的脸颊:“就晓得吃,你不看看本身,都快胖成肉团子了。”
趣儿小小的身子趴在床边上,伸手拍着冯乔的背说道:“蜜斯乖哦,蜜斯不哭,趣儿去给蜜斯拿芋头糖奶糕好不好?王妈妈说了,此次的糖奶糕但是她亲手做的,奴婢尝过了,可好吃了呢!”
“乖宝,不哭…乖啊,爹爹在呢,乖宝不怕,不怕,爹爹会护着你。”
“爹爹,他们都想害我,他们都不喜好我!”
他谙练的替冯乔套上了粉红色绣着花朵的小褂,外罩着彩蝶小披肩,手指谙练的穿过冯乔软软的长发,替她扎好了精美的小辫,又亲手拿着帕子擦净她的小脸小手。
爹爹没死,她也没伤,没有没完没了的讽刺,没有冷言相待的冷酷,那整日整日躲在暗影中抽泣的日子,更是仿佛向来都未曾有过。
他早就晓得冯乔在内里必然受了委曲,不然也不会病成阿谁模样,只是听到冯乔窝在怀中嚎啕大哭,哭着说有人害她欺负她时,他仍旧气得恨不得活活撕了那些人。
“爹爹!”
小丫头只比她大两岁,本还是甚么都不懂的春秋,恰好要装着一本端庄的安抚她。
冯乔眼中一热,忍不住用毛绒绒的头顶蹭了蹭冯蕲州的大掌,带着鼻音叫道:“爹爹~”
冯蕲州手忙脚乱的替冯乔擦着眼泪,但是冯乔脸上的金豆豆却越来越多,仿佛没有绝顶,冯蕲州顿时慌了神。
手中的药碗放在一旁,冯蕲州靠近床边柔声道:“卿卿醒了,可另有那里不舒畅?”
趣儿鼓着脸,含混不清的道:“人家哪有,蜜斯不见这几天,趣儿都瘦了。”
冯乔不美意义的娇嗔。
仿佛要将宿世统统的委曲,惊骇,痛恨和无助都十足哭出来。
冯乔靠在冯蕲州怀里,听着冯蕲州惊骇到颤抖的声音,只感觉仿佛在梦中。
她长长的睫毛扑扇着,小嘴抿成一条直线,黑玛瑙似得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冯蕲州。
想起之前见到冯乔的时候,她那副蕉萃的几乎没命的模样,冯蕲州就感觉心还揪着的疼。
冯乔看着尽在天涯的冯蕲州,看着他新鲜的站在她身前。明显人长得又高又壮,恰好说话时谨慎翼翼的好似怕声音大点就吓着她似得,眼圈顿时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