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曲见到侯爷的第一眼,就忍不住弓下了腰。
容瑕轻笑出声,“是我美人在怀才对。”
班婳就感觉耳朵里嗡嗡作响,转头见班恒急得团团转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但是头一晃,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长青郡王?!班婳听到前面传来了脚步声,转头一看,蒋洛带着一队佩刀的保护出去,满脸的对劲之色。
被美人用一种要求又体贴的眼神看着,班婳忍不住点头。
见班世子这副担忧的模样,几位大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走吧,万一被人曲解他们不体贴郡主身材就不美了。可如果留下,郡主乃是女子,他们留在这里也分歧适。
“班弟,郡主昨日受了寒,没有受伤,我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容瑕晓得班家姐弟两人豪情好,也没有因为班恒暴躁的行动感到冲犯,“你先请坐。”
容瑕愣了一下,把药碗递给了班婳。
舔了舔唇角,容瑕靠着床头闭上了眼。
没多久,太医就赶到了,他给班婳请了脉,“请侯爷与世子放心,郡主只是受了风寒,定时吃药,多疗养几日,便能病愈了。不过……”他谨慎看了眼班恒的神采,“郡主受了寒,还蒙受了一些惊吓,在病愈前,不宜挪动也不宜吹风。”
因而一勺子药又喂到了她面前。
她记得那次长青王聘请她与恒弟去看八哥的时候,容瑕与长青王待在一起。
在场有人忍不住偷偷多看了几眼。
“班兄弟不必客气,如果有其他需求的,固然取过来就是,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容瑕带着班恒往内院走,“你与婳婳的院子相邻,我带你去看看院子,凡是有不喜好的处所,就让下人去改了。”
他看着甜睡中的班婳,也不敢不欢迎啊。
府里库房中的珠宝她向来不消,因为她感觉那些都是阿堵物,最斑斓的女人不消珠宝妆点也很美。沉迷珠宝,在衣服金饰上花精力的女人,既俗气有陋劣,她不屑与这类人多说一句话,也不屑与她们坐在一起。
容瑕点了点头,他神情很冷,冷得就像是夏季里刚出鞘的利刃,让人不敢触其锋芒。
“嗯,”班婳恹恹地看着容瑕,有些不幸巴巴地委曲味道,“难闻。”
“婳婳,你醒了?”
班婳猛地展开眼,看到的是飞扬的纱帐与趴在床头的容瑕。
以她对弟弟的体味,他是绝对不会让她伶仃在成安侯府住这么久的。
班婳笑了笑:“这臭小子……”
到底舍不得骂句别的。
中间的婢女感觉这一幕让她有些脸红,忙偏过甚去。
“快意,玉竹?”班婳眨了眨眼,“你们如何在?”
以是这个动机,他便深深地埋了起来。
“是呢,”快意用热帕子替班婳擦去额头上的汗,“世子就住在隔壁院子里。”
宁王脾气暴躁,又与侯爷不对于。现现在侯爷再度受陛下看重,宁王就用了最蠢的一种处理体例,损敌八百自伤一千。
“甚么?”容瑕笑看着她。
“你如何还没睡?”班婳浑身软绵绵地,刚坐起家又躺了归去。
“吃了药好好睡一觉,发一身汗就好了。”容扶着班婳躺下,替她盖好被子,取出帕子擦了擦她的嘴角,忍不住在她滚烫的额角悄悄一吻,“放心睡。”
“都是我姐常用的衣物金饰与一些物件儿,”班恒叹口气,“她临时在借住在贵府,我也不好拿太多东西,临时就这么着吧。”
“婳婳,你醒了?”容瑕见她醒来,忙道,“先别睡,我让人把温着的药端来。”
“侯爷,良药苦口。”
“笑我美人在前呀,”班婳眨了眨眼,显得格外的天真与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