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押在劳中的犯人,本就是各有错处,赦免了他们的罪过,并不是万民同贺,而是对浅显百姓的不公允,”容瑕坐在龙椅上,神采安静道,“若要万民同乐,不如免除几个重灾地区一年的赋税,这才是真正的万民同乐。”
有寺人上前来扶他,被他挥手回绝,走进东宫大门,他碰到神情冷酷的太子妃,脚下微顿,相顾无言。
用过饭,有寺人来报,前太子想要求见容瑕。
“别说这类绝望的人了,”容瑕牵住她的手,“来用饭。”
有乐于为容瑕效力的,也有一些坐在家里,故作高姿势,摆出一副对前朝忠心的姿势,来表示他们有朴重不阿。乃至另有人特地为此写诗,来表达本身不屑与名利场世人同流合污的高洁精力。
“刘大人,你派人把守好他,不能让任何人靠近,”班婳扭头对刘半山道,“待陛下即位大典后,会好好措置他的。”
“太子妃,您没事……”
太子笑着点头,与容瑕说了几句话今后,便起家告别。
两人在宫女的服侍下洗洁净手,班婳俄然问了一句:“即位大典就在后天,你会不会严峻?”
班婳站起家道:“你们谈,我去屏风前面歇息一会儿。”有她在场,以太子的脾气,必然会放不开,她还是避开为好。
容瑕正式即位今后,下的第一道圣旨就是封太子为和亲王,并赐亲王府邸。
“你的确鬼迷心窍,不成理喻!”太子气得白了神采,“你想做皇后,就去找能让你做皇后的男人,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特别是当容瑕不肯意大赦天下,却情愿免除重灾之地赋税的旨意颁布今后,百姓们无不鼓掌称好,趁便再骂一通上一个天子的昏聩荒唐。
“好,记得一向保持。”
太子淡淡点头:“礼不成废。”
他狠狠地踹了两脚围栏,大声谩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