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婳道:“我还是老端方,这位公子的茶叶自带,其他几位保护也是以往的端方。”
容瑕看了眼这个宫女,“是吗?”
安乐看着远去的凤驾,晃了晃身材,坐在了地上。
但是婳婳,既然你说容瑕对你情深一片,那你对他亦是如此吗?
“你不过是感觉我如何都会谅解你,以是毫无轨迹罢了,”班婳昂首昂首看了眼天空,阳光刺得她眼睛一阵阵酸疼,“我们十多年的友情,情同姐妹,本日走到这个境地,怨不得你。”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班婳手中的茶杯回声而落,她扶着车壁,竟是半天呼不出一口气来。
班婳用手帕擦了擦嘴角,干咳一声道:“你真让谢启临去西州上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