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瑕想起都城的传闻,班侯爷最是宠嬖长女,当初忠平伯嫡次子跟烟花女子私奔后,班侯爷当即去忠平伯府退了婚,还把忠平伯府砸得乱七八糟,乃至连大门都换了。厥后谢启临找返来今后,还挨了无数次黑打,忠平伯去告御状,说这是静亭侯一家人干的,只可惜没有证据,皇上又偏疼静亭侯府,这事就不了了之。
班婳感觉本身有些手痒,差一点就拍在了班恒那张傻兮兮的脸上。不过她还是忍不住了,见他跑得满头是汗,把手帕往他手里一扔,“你说,忠平伯府造反的能够有多大?”
“为甚么?”班恒不解,“我们处理不了的事情,不交给祖母,还交给谁?”
“侯爷客气了,”容瑕再度行了一个长辈之礼,“这幅画能让您看中,便是它的缘分,您如果推让不受,那便是看不起长辈了。”
阴氏看着这对后代吵喧华闹的模样,忍不住点头发笑,家里有下人不消,两人常常为了这类小事吵喧华闹,真不晓得这没事谋事的性子随了哪个。
“没事,这本就是我拿来送小辈的,”班淮一副“吾家有万金,去处随心”的模样,“拿去吧。”
“长辈也感觉谢家宗子分歧适到户部,”成安伯给班淮满上酒,“您感觉他去那里任职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