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保护请坐。”班恒看了眼杜九手里捧着的两个盒子,盒子不大不小,看起来有些像是用来装册本或是笔墨纸砚这类东西的。
身为侯府的世子,班恒感觉本身的庄严遭到了应战。
班恒把成安伯送来的两个盒子摆在班婳面前,一个盒子里摆着一方砚台,一个盒子里摆着满满铛铛地血玉金饰。不晓得这些血玉是从哪儿找到的,竟然没有涓滴的杂质,素净得像是殷红的血液,美得明丽。
杜九捧着盒子的手抖了抖,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最可骇的是,容瑕恐怕也晓得他们家暗中支撑太子的事情,以是才会在这个时候,宁肯获咎他们家,也要站出来保住班郡主的名声。
班婳摸了摸红艳艳的额坠,又在额心处描了一朵盛开的红莲,这额坠就像是从红莲中长出来的红珠,斑斓明丽。
“陈兄,令妹……身材如何了?”严茗想起陈氏,忍不住问了出来。
无敌大元帅,一只战役力非常刁悍的至公鸡。
“如果世子不收,才是生分了,”杜九笑道,“世子送来的画,伯爷爱不释手,直言是令媛不换的好东西。”
“慢走不送。”
“你前次不是想买甚么无敌大元帅?”班婳得了这么标致的金饰,表情特别好,当下便给了班恒五百两银子,让他去买心仪的大元帅。
好笑世人都以为容瑕是个光亮磊落的君子,岂知他的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汲汲营营的小人罢了。
班恒往门口望了望,成安伯府这个时候派人过来干甚么?严家大郎到他们家来赔罪报歉这件事,恐怕早已经传遍了都城,成安伯这个时候派人过来,不怕严家人觉得他是用心来看笑话的?
杜九跟在管事身后,一起进了正厅,他仿佛没有推测严茗也在,给班家人见过礼今后,还给严茗行了一个大礼。
杜九见状,更加感觉那幅图,是班郡主特地让人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