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猛地一缩,谢瑾瑜看向季榆的视野当中,带上了几分震惊。
“到最后,你也没有对他脱手。”
公然,他就晓得,这小我是绝对不成能毫无启事地,就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情来。
幸亏当初的那位前辈留下了逆转之法,幸亏谢瑾瑜和安辰逸获得了那枚记有这个别例的灵石,幸亏他们带着他来到了这里,幸亏……他是季家人。
想到那日见过季棠以后,季榆的喃喃之语,谢瑾瑜手指微动,不动声色地将储物戒中专门用以束缚的困锁取出,藏匿于藏在袖中的手上。
“――就算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大哥的一分一毫!”
唇边的笑容变得苦涩了起来,季榆闭上眼睛,将心中那难以言明的情感给压了下去。
感受着浑身的温度与力量跟着血液的流失而垂垂地被抽打消逝,季榆长长地舒了口气,唇瓣闪现出一抹浅淡的笑容。
温热的血液从心口淌出,顺着他事前描画好的阵法缓缓地活动着,最后会聚成一个奥妙的标记。
季榆当然是不成能为了这类事情而去他杀的, 但以眼下谢瑾瑜的状况, 如果想要赛过能够借用此处阵法的季榆, 却实在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
他不记得本身有奉告过对方,该如何操纵这个处所的阵法,做到如许的事情――究竟上,即便是谢瑾瑜本身,如果想要在不借助安辰逸手中的灵石的环境下做到这一点,一样并非易事。
是个不善于扯谎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