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发慌，却还是竭力嘶吼出声，“不要――金余――不要！”
那种名为委曲的海潮打过来，我再也对峙不住，抓着向九的手，哭到歇斯底里，哭到声音沙哑。
其他黑披风一看虎哥死了，立马拿着刀对准本身的脖子，一排差人眼疾手快地跳上去制住黑披风的行动，有几个晚了，大动脉被划开，血溅了差人一身，当场灭亡。
“对不起...对不起.....”脑筋里太混乱，我只能用力握住他的手，却感受手上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满是他掌心血洞里流出来的血。
我死死咬着唇节制着声线，“金余，我恨你。”
虎哥拿着枪朝我的方向连开几枪，有一枪打到黑披风身上，只看到黑披风抱着腿在地上收回痛苦的哀嚎。
我怔怔地展开眼，就看到金余提着衰弱有力的向九，两人贴得很近，那把半米长刀从向九的前胸贯穿到后背，刀尖正在滴血。
大抵是提到向九的名字，又连着说到孩子，不晓得哪句话刺激到金余。
我的眼睛渐渐聚焦，顺着玄色西裤管往上，看到那张冷峻矜贵的脸。
霍丁一个猛冲上前制住虎哥，两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虎哥被霍丁骑在身上掐着脖子，差人到了霍丁面前，取脱手铐，“交给我们。”
多年后半夜梦回，仍不能放心地会从梦里哭着醒过来。
我一向记得这一天。
常常要站起来，脚上就会一软，整小我再次摔在地上，摔出一片血花。
“记得。”我点点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落在他的脸上，和他的血融为一体。
向九展开眼，惨白的脸上，一双眼睛通红泛血，他伸开唇，极慢地说，“夏秋，你如何瘦这么多？”
“我说过，你会悔怨的。”我掐着掌心瞪着面前这个表面锋利的男人，“我就是要眼睁睁看着你亲手杀死本身的孩子！你这类人就该断子绝孙！你底子就不配有孩子！你是个恶/魔！”
我却只感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