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向九的声音还在持续,他说,"我只想抓住这群贩毒的。"
"我尼玛……"虎哥暴躁地拿枪戳我的太阳穴。
我在地上滚得灰头土脸的,脑筋另有点晕,被他拉出来,手脚另有点发软使不上力,干脆坐在地上朝他笑笑,"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我拽着他的胳膊,俄然泪流满脸,眼睛被泪水烫得发疼,声音也被烫到一样,沙哑刺耳,"他中枪了!你救救他,他中枪了!你救救他啊!"
韩信眼底的血意更浓了,他几近是咬着牙说,"你只要离他远远的,他就永久不会有事。"
这类感受比当初我妈归天时,还要痛苦。
金余躺在地上,嘴角悄悄弯出一个都雅的弧度。他说,"得你一句至心,真是不轻易。"
他的黑衬衫上满是血,摸畴昔,哪哪儿都是湿漉漉的血。
金余睨着我,面色晴转阴,他就那样盯着我,一言不发,像是想从我的神情里看出甚么马脚。
头顶暗影一重,金余把我抱了个满怀,他的大掌箍在我背后悄悄拍着,嘶哑地嗓音说,"夏秋,没事了。"
我仓猝撇开脸就要走,却听他在身后极轻地声音说,"夏秋,我这辈子就没对哪个女人这么上心。"
我呆了那么一瞬,直到脖子上一痛,虎哥勒着我往墙上贴,刺耳的嗓子嘶吼着,"都给我退后!退后!我数三声!再不今后退,劳资他妈就真的开枪了!"
我笑得愈发畅怀,"金先生另有事?"
我甩不开他的手,脑筋一团空缺,只歇斯底里地嘶吼着,"你要我如何沉着!他是中枪!会死人的!你快救他啊!"
他一把掐着我的肩膀,满脸地怒不成遏,"夏秋!"
我不再理睬他,而是转了个身朝正在忙着把人拷起来的向九招手,"向九!"
向九侧头看了我一眼,"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吗,问我留在这想做甚么。"
我拍了拍腿,站起来,朝他伸脱手,"感谢,此次是至心的。"
向九的声音还是安静,可现在听在耳里,只感觉非常可怖,"我不是说了,我三年前就听过你的名字。"
向九握住我的两条胳膊,"夏秋,你沉着!"
金余挑眉,朝虎哥微微抬手,"那行,开吧。"
"夏秋!夏秋!你没事吧?!"向九冲过来把我扒拉出来,不断查抄我的高低四肢。
我想问的东西太多,脑筋炸开了一样,思路混乱,可问出口的就三个字,"为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