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霸道了,禁止别人入朝为官,强行节制别人志愿不说,竟是还使出此等下三滥的招式来对于刘正风。
史登达心下大惊,赶紧双臂向上挡格,刘正风见状左手缩回,右手两根手指又插向他双眼。
嵩山数十弟子一怔之下,一时无人再敢上来。站在他儿子身后的嵩山弟子叫道:“刘师叔,你不停止,我可要杀你公子了。”
说着上前一步,双手便往金盆中伸去。
刘正风浑身一颤,如遭雷击,猛地将头转畴昔,只见一个面庞阴沉的男人从后堂缓缓走出,将手中的匕首顶在了他的季子刘芹身上。
刘正风耳朵微微一动,听到那破空声,身为武者的本能,下认识的往火线一退。
嵩山弟子闻言,变得有些举棋不定起来。
目睹这一次再也无人能加禁止,俄然银光明灭,一件纤细的暗器破空而至。
刘正风目眦尽裂,拳头捏得咔咔作响。
刘正民风得身子微微颤栗,朗声说道:“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大师一齐现身罢!”
在场世人眉头一挑,连左冷禅的师弟大嵩阳手费彬,托塔手丁勉,以及仙鹤手陆柏都来了,看来这一次,左冷禅并非是想要立威那么简朴啊。
嵩山派的确欺人太过!
史登达瞳孔一缩,没想到刘正风如此刚烈不平,当即爆喝一声,令旗一展,拦在他身前。
史登达微微一笑,不觉得然道:“定逸师伯恕罪。我师父传下号令,说甚么也得劝止刘师叔,不成让他金盆洗手,深恐刘师叔不平号令,是以上多有获咎。”
大厅中诸人却百般打扮都有,明显是早就混了出去,暗中监督着刘正风,在一千余人当中,谁都没有发觉。
见到无人再看回声以后,刘正风再度走向金盆前,探手便要伸出来。
定逸师太嫉恶如仇,第一个沉不住气,皱着眉头大声道:“这……这是甚么意义?太欺负人了!”
当下,他仰天狂笑起来:“众位朋友,非是刘某一意孤行,本日左师兄竟然以刘某的家人威胁,刘某若为武力所屈,有何脸孔立于六合之间?左师兄不准刘某金盆洗手,嘿嘿,刘某头可断,志不成屈!”
几十人的声音同时叫了出来,声既清脆,又是出其不料,群雄都吃了一惊。但见屋顶上站着十余人,一色的身穿黄衫。
刘正风神采阴沉如水,金盆既已被他踹烂,金盆洗手之举已不成行,面前之事是极力一战,还是临时忍辱?
旋即,便是心头一狠,天下群豪都在此堆积,不比嵩山派弱的权势也不再少数,嵩山派莫非还敢犯公愤,伤他妻儿不成?
此人也是左冷禅的亲传弟子之一,万大平。
“哈哈哈,刘贤弟何需希冀这群道貌岸然的小人,为兄来助你!”
就在此时,一道阴鸷的声音从后堂处传来。
刘正风一将他逼开,双手又伸向金盆。只听得背后风声飒然,有两人扑将上来,刘正风更不转头,左腿反弹而出,砰的一声,将一名嵩山弟子远远踢了出去,右手辨声抓出,抓住另一名嵩山弟子的胸口,顺势提起,向史登达掷去。
此言倒非虚声望吓,如果他们当真伤了他的季子,定会激起公愤,群起而攻,嵩山弟子那就难逃公道。
半响后,天井内鸦雀无声。
更何况,就算天下群雄真的无动于衷,洗手后刘正风正式成为了朝廷参将,再来清理的话,全部嵩山派都会付之一炬。
“且慢!”
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那暗器打在金盆边沿。金盆倾倒,掉下地来,呛啷啷一声响,盆子翻转,盆底向天,满盆净水都泼在地下。
这两下左腿反踢,右手反抓,便如背后生了眼睛普通,部位既准,行动又快得出奇,确是内家妙手,大非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