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给你们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听到徐洋惊呼和氏璧,万余将士本就是惶恐交集,再见到统领蓦地跪下叩拜,心下再无迷惑。
有这群人在,可保大理边疆十年无忧!
并且,他刚才竟说殛毙州牧和刘副官的竟是当朝太子?
方才规复功力的尚铭猛地展开眼睛,浑浊的老眼里射出一道逼人的神光,大喝一声。
如何现在就到了?
不是皇室正统,就算捡到了也会不翼而飞。
还将来得及歇息,一道如鬼怪般的身影顷刻而至,紧接着一道温和的笑声回荡在灌木林中。
固然面前的少年气度不凡,那淡然自如,俯瞰众生的气质让民气惊,可毕竟是虎帐重地,如果有人冒名顶替,发号施令,那结果不堪假想。
徐洋闻言大喜,不杀了一大帮兄弟,甚么都干啊!
“传国玉玺!?”
“猖獗!敢对当朝太子如此说话,你们脑袋不想要了吗?”
“太子贤明!”
阿谁发怂的寺人被他一瞪,立即打了个颤,但是,灭亡的惊骇远比督主的杀气可骇,硬着头皮道:“督主,太子殿下满打满算离京不到三天,除非插了翅膀,不然绝对赶不到的。”
“想要证物?也罢,如你所愿!”
说到此处,朱莫邪的声音变得降落起来:“比如……明天你们就犯下了不成宽恕的大罪!和周青等贼人同流合污,助纣为虐枉杀了许知府!”
并且,传闻和氏璧有灵性,会主动择主,获得此物的,无一不是天命之人,千古一帝。
不过前阵子西厂的督主于正公公在大理城内发了个皇榜,仿佛的确是在为太子殿下办事。
昨日早晨,州牧大人又带领数百将士突入府尹居处,当场将其格杀。
那面前的人,真的就是……
他涓滴没有思疑这是假的,和氏璧的材质独一无二,乃是中原数千年来各方争夺的皇权珍宝。
和氏璧的统统特性,记录中都模糊有所记录,也有无数能人巧匠仿造,却没有一人能够完美的复制出传说中的气象。
万人齐声拜谢后纷繁起来,还来不得拍去膝盖上的灰尘,一道惊雷般的呵叱声就在耳边炸响!
一阵阵三眼铳发射的巨响不断于耳,如雷如电!
于正此时已是二十多岁的春秋,身居高位十年,把握生杀大权,说话之前都有了股慑人的杀气。
立即单膝跪地,抱拳请命道:“太子殿下固然叮咛,徐洋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呵呵,小正子,你没让本太子绝望,本太子又怎会让你绝望呢?”
当下,便是抱了抱拳,道:“倒是下官莽撞了,不过,容下官不敬,您如果太子,可有甚么证物?”
现在面前这位被称为太子的少年又在虎帐重地,堂而皇之的将州牧和刘副官杀了,其间各种,实在蹊跷的很。
闻言,朱莫邪对劲的点了点头。
一片跪地的声音此起彼伏,连缀不竭,一个个齐声高喊,气势滔天。
徐洋心头大震,还好本身刚才没有直接上去砍杀他,不然本身一百颗脑袋也不敷砍的。
能做到大理驻军统领这程度,徐洋不是傻人,闻到了一丝不平常的意味。
围上来的百余精兵竟是被这道无形的浪涛逼退了数十米才心不足悸的停下脚步,你看我,我看你,眸子涓滴不加粉饰的惶恐。
……
数十个穿戴锦衣的西厂妙手身上都挂了彩,气喘如牛,内力所剩无几,朝着领头的于正道:“督主,敌方有火铳数百支,火药充沛,兄弟们的内力快顶不住了,要不我们先撤吧?”
“放你娘的狗臭屁!太子必定会赶到的,向来没有太子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