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兰烟喃喃说了一句,俄然听“砰”的一声,那玉佩爆了一下,光芒垂垂暗淡下来。
“这……”古槐沉吟起来,“它并未接收老朽的真气。”
古槐接过玉佩,放在他那尽显衰老的手心,缓缓运功,可那玉佩没有半分窜改。古槐感受他的真气既没有主动进入,也没有被玉佩接收。
“等等,”萧白白这时想到甚么,“你说这玉佩是挡住妖法?”
“女人莫要忘了,这是太古的灵玉。”古槐说,“它本身就能够接收六合灵气自我修炼,只是蒙尘已久;现在它适逢其主,再次抖擞灵性,也算是破而后立了。”
“是纯真地把妖气抵挡在内里,还是接收了那些妖气?”萧白白问。
“女人不必担忧,”古槐说,“这类灵玉一旦认主,便是绝对的虔诚,不会有贰心的。”
兰烟摇点头,“不晓得。”
兰烟想了想说:“那这玉未免太有灵性了吧?如果它想反客为主,反噬我相公如何办?”
“相公,你说甚么呢?”兰烟有些不满,“就算你想做尝试,我也不想让你冒险的。”
“恰是。”兰烟笑着说,又把古槐说的话给他说了一遍。
要说这古槐的修为很高,他是不信赖的,可如果玉佩吸满了就没用了,不也只是一次性用品吗?
“甚么?”古槐听了神采微变,“你说的是真的?”
“这算甚么冒险,”萧白白满不在乎地笑笑,“烟儿,我晓得你体贴我。但我另有玉佩呢,我也能够用真气护体的。”
“因为其生性低调,不为世所知,也不敷为奇吧。”古槐捋捋他的青色长髯道。
萧白白茫然接过,和兰烟面面相觑,“娘子,你晓得这类灵玉吗?”
古槐看着那块玉佩,低喝一声,一掌携着妖力,朝萧白白身上拍来。
他身上有股烈火燃烧的感受,既是煎熬,又畅快非常。
萧白白闭眼用心练气,没有听到兰烟和古槐的对话。他只感觉有股真气源源不断地从他手心灌入,漫至满身。
它再归于安静时,比起开端仿佛没有太大的窜改,只是更青更绿了一些,玉身也更剔透了些许。
古槐抚须而笑道:“莫要谢我,要谢就感谢贫寒道人和这位女人。但缘分一事,本就难测。实在说到现在,老朽还不晓得二位的名字?”
兰烟听了悄悄点头,心想他说的倒也合情公道。他说玉佩不能为贫寒道人所用,却在萧白白这里呈现非常,莫非萧白白就是有缘人?
古槐轻咳一声道:“灵玉挑选了令相公,它与令相公的干系,也便近似于投止者与宿主的干系,灵玉本身若想再次冲破,也要依托令相公为媒介,接收更多的灵气才行。以是它帮忙令相公,实际上也是为了帮它本身。”
萧白白和兰烟对视一眼,顿了一下,才道:“可我带着的时候,它是接收真气的,并且不但接收别人的真气,我的真气它也接收了。”
“他有一面无双镜,”古槐说,“哪怕千里以外产生的事,都能够在镜中看的清清楚楚。他说他会每天看一眼无双镜,若发明有妖怪惹事,天涯天涯,他也毫不轻饶。而后再没有妖怪敢肇事,偶尔想反叛的,不等道人来,也有其他妖怪先清算了。”
“我叫兰烟。”兰烟笑着说。
“听你这么说,这个贫寒道人道行还很高?”兰烟问。
“这玉佩……”古槐有些恍忽,“他仿佛说过这玉佩本来是希世之宝,但是他和它无缘,以是不能为他所用。他说如果今后碰到有缘人,能够把玉佩交给他,如果碰不到,就我本身收好。但我研讨了十多年,发明这玉佩除了挡住一些妖气妖法的进犯,也没有其他特别之处。我等了将近三十年,也没有比及有缘人。正巧两位前几日来到此地,女人又是一身正气,兼为观世音菩萨弟子,我想玉佩交给你们,实在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