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岂敢!”
“本来将军就是交州邓逸,将军大名,胡树也早有耳闻,传闻将军迎难敢上,悍不畏死,本觉得将军麾下皆是敢战之士,不想本日所见尽是些只会据城而守的懦夫。本将军在海内尝听闻汉人英勇,马伏波也是我林邑国人佩服的英豪。然本日一看这晋人虽也为汉人,这敢战之气,却无当年大汉之万一,你们晋人实在是过分不肖了!可见汉人气数将尽,我林邑当兴!”
“混闹,你等戋戋百人,如何能敌得过成为数万雄师,不过戋戋言语,你们如此这般,岂不正中仇敌奸计!”邓逸一脚把那百长踹到,本身站上城来。
邓逸听得赵阳如此说法倒是哈哈大笑。
三人皆为晋人,还是朝廷命官,对诸葛孔明和高祖天子旧事岂能不知?主忧臣劳,主辱臣死,三人一看这女子衣服立便是怒发冲冠。何况这范胡达还特地指名是从贵女身上所得,三人已经能够设想那么女子所遭到的欺侮。
“炎之固然放心,这土人使者出去轻易,可要出去却不是千难万难。虽说两军交兵,不斩来使。但是此等规端方却只合适我等晋人,于土人这般毫无廉耻不平王化的蛮夷之国,倒是不必如此。何况为这戋戋使者就得大动兵戈安插一番,岂不是大题小作?”本来邓逸压根就没想着让土人使者活着分开。
邓逸和赵阳也被这看起来脑筋不灵堂的使者给弄晕了,就这一看就是脑筋不灵光的傻子,竟然也能做使者?本来还觉得是来劝降的,此番看来还真的是来送礼的?
“炎之也是经心国事,吾又未曾与炎之说过,当此国难之时,炎之心有所惑也是应当。这范胡达既然调派使者前来,我等还是去见过这土人使者,看看这林邑新任国主寄意何为。”
胡树这番话说完,城上的军士们一个个都恨不得跳下来跟他冒死,要不是邓逸死死地压住,士气早就压不住了。
第二天拂晓,九真城外就来了一名说是要给城里的将军送礼的土人使者。
犬王说完就把一向拖着的箱子翻开,从中拿出了一件青色的襦裙。
卢他对劲的看了看手里的血书。世家大族的嫡女就是费事,要不是被逃了一个保护,压根就没需求白白华侈一个世家贵女了。那但是郡守家的女郎,当年卢他就是疯了也不敢想的凤凰。
“该死!”
“邓校尉早有计算,倒是阳多事了。”赵阳听得这般说法,内心放着心来,诚心的对邓逸道个歉。
这城下邀战之人,恰是被范胡达部下的大将胡树,一大早就被卢他叫去学了一早上的话,不然就他那程度,打死也说不出刚才那些话!
想起那柔嫩的身材,那妙不成言的味道,卢他非常可惜。不过现在有了这个东西,贵女又算甚么?转头看了看失神落魄的谢嫣然,卢他对劲的笑了,只要有把柄在手,这事情就好处理了。
“兀那土人,你归去奉告范胡达,所想破城尽管来攻,戋戋激将之法,我邓逸还不屑于被骗。”
“啊父,此时恰是紧急时候,怎能放土人上来?如此岂不是透露了我方的真假?”冯君岩叫城上连大要工夫都不做一下,就直接把吊篮放了下去,不由得惊呼出来,守城数日,人困马乏,守城物质更是未几,这般掉以轻心,岂不是兵家大忌。
“我等愿出城与之一战!”城墙上的将士顿时跪倒一片,可见邓逸在军中的声望素著。
“校尉大人,是否要部下给他一个经验?小小土人竟敢不把城上数千人不放在眼里,实在可爱!”见土人前来叫城,邓逸身后的一名校尉,忍不住就要弯弓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