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们的诚信与危机(财经郎眼06) > 第9章 美国金融改革与中国金融监管(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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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牧笛:切肤之痛。

禹国刚:我们的小平同道1992年1月在深圳观察的时候讲过这么几句话: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风险,是不是本钱主义独占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答应看,但要果断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改正,关了就是了。关,能够快关,也能够慢关,也能够留个尾巴。但是我们不但愿把它关掉,因为来之不易。

禹国刚:我是要检查它。咱说一句知己话,中国的证券市场在开辟的初期还是比较好的。我老禹这一辈子感到比较自傲的一点,就是当时实现“四个当代化”于一身的也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这一家了,比方说买卖的电脑化,交收的无纸化,就是电子记账,通信的卫星化,运作无大堂化,就是深圳证券买卖所没阿谁大堂,不要穿红马甲的。不管是硬件的扶植,还是软件的扶植上,我都是很正视的。

郎咸平:对。

郎咸平:你当然都是晓得的。但是当时你作为一个官员是如何措置的呢?

郎咸平:你晓得我惊骇甚么吗?我惊骇颠末我们这些学者的鼓吹以后,过两天我们也搞一个消耗者金融庇护局,又是个正部级单位,又多了一大堆官员,到最后的成果是甚么事都没做。

禹国刚:我比他慷慨激昂很多。一想起这些黑幕买卖,一想起这些重组,我就一个字,恨。事理很简朴,就是我们不能坑害我们的中小投资者,应当出自这个欲望,对不对?像我们明天说的,美国在体系地搞金融鼎新,光文件就写了一千多页。那我们的证券市场如何办?

郎咸平:有人问我说,大股东要不要庇护?我说,当然不要庇护,因为他们有自我庇护才气,要庇护的是中小股民。

郎咸平:我们摆脱的东西多了,哪止这两个。

郎咸平:对,切肤之痛,让我们老百姓在中间围观,叫他脱裤子打三鞭。就是说你先接管如许的惩罚,然后我们再实施高薪养廉。你问问这些人愿不肯意,我跟你说,他们必定不肯意。

郎咸平:对。在新加坡你拿阿谁油墨喷喷别人车子,就要被抓起来打六鞭,那么粗的藤条,那玩意儿很痛的。王牧笛:明天我还跟朋友谈天说这个鞭刑,它是那种软的鞭子,打完今后内伤很严峻,而不是说只要皮外伤,内伤很长时候都好不了。

王牧笛:他们现在做了一个形式,叫保荐人代持,就是这些保荐人找本身的亲戚朋友或者是其他干系的人去代持股分。

郎咸平:另有信任任务。

郎咸平:就是,你比王牧笛还要慷慨激昂。

禹国刚:这个我奉告你,就是说一个公司上市今后产生了亏损,按事理应当让它除牌退市的,但是你晓得的,中国的事儿是很庞大的。

禹国刚:不是。我的意义是如果没有这一点,我们的证券市场就关了算了,这么坑害人,老百姓又赚不到钱,对不对?

王牧笛:金融羁系对于全部金融,另有实体经济的影响是相称首要的。国际货币基金构造有一份研讨陈述就直言,说羁系机构的独立性和任务感,而并不是所谓的羁系架构,对一国的金融稳定起到关头感化,如果一国的羁系者能够独立地、负任务地做出决策,就会增加金融中介和投资者的信心。

郎咸平:它的意义就是信任任务,它这么讲是因为他们心内里都是这么想题目的,但我们不是。王牧笛:如许才气阐扬金融对于实体经济的促进感化。而在中国现在这两个摆脱得非常短长。

禹国刚:美国不是在搞金融鼎新吗?我们但愿能借助这个也来一次中国证券市场的法制、体制各方面的鼎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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