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师祖头也不抬,悠悠说道,“谁搭话,我就说谁。”说完从怀中又拿出烟丝包,取了些许的烟丝又点了起来。
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哭泣声从房间内传出。
另一边的四师祖‘霍’的一下站了起来,“孟老三,你甚么意义,你说谁进水了,有话直说,可别指桑骂槐!”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快请大行医过来!”
坐在孟长云左手边老者,身着蓝色大褂,头戴紫色顶冠,头发固然斑白,倒是满目童颜,手执香茶,执耳而饮;而孟长云右手边,虽也是身着蓝色大褂,但大褂皱巴巴的,头发也好久未曾打理过,拿一根旱烟悠哉游哉的吸着。
过了好久,房门翻开,一名女行医从中谨慎的捧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恭喜城主,是位公子。”
三师祖对天拱了拱手,点点头道,“先人有大毅力大造化。而现在这三坛之约,越来越近。孟家现在之境,只要有人能进得了这三坛山,不管获得此造化与否,必能重振我孟家。”
阿玉甩了一下衣袖,“哼,就我爹说的那几小我,连我的一鞭子都接不过来!还想做我夫君,想都别想!”
孟长云心中暗叹,该来的还是来了。
四师祖起的神采发黑,手一用力,那握在手心的瓷杯马上化为齑粉。
一名约莫十五六岁,打扮清秀,头戴红色顶冠,腰系一黄色束带,手秉折扇,一副男儿打扮。可那柳叶眉,杏桃嘴,高高鼻梁似凤尾,又较着是女孩样貌。
阿玉昂首想了想,慢吞吞的说道,“颖儿姐姐,你还别说,这孟城还真就没了。”说完拿起腰间的鞭子,向远处挥打了几下,“姐姐你瞧,这如果打在那些人屁股上,可不是要让他们炸了屁股。”
孟长云略有难堪,清了清嗓子,向着两边都拜了拜,“三师祖、四师祖,另有一个多月才是入堂测试。明天两位师祖从灵丘堂赶过来,不晓得所为何事?”
长云看终究停歇了这段纷争,长叹了口气。
孟长云站在院内来回跺步,阿玉坐在院内石凳上,看到平时峻厉的阿爹此时却焦心万分。噗嗤一笑,“阿爹,女人生孩子是要好久的,叫两声也是普通,你就别转来转去了,转的我头晕。”
四师祖沉默了半晌,低声说道,“上万年来共有三位得了此造化。此中便有我的师叔祖,孟离欢在千年前便一步功成名就,前去传说之地。”
一晃六年畴昔,这一日恰是暮秋时令。秋高气爽,山高水秀。
三师祖抽着旱烟对着四师祖说,“从孩子手中抢过来的东西我可不要。故乡伙你拿吧。”
一旁的三师祖吸着烟丝,含混的说道,“连娃娃的东西也抢,还真是老不羞。”
颖儿悄悄抓起阿玉的玉臂,放在本技艺内心,语重心长的说道,“阿玉,不是姐姐说你,这孟城能有几个年纪相仿的人,修为和你类似?”
两位师祖对视一眼,相互点了点头,三师祖说道,“这个不难。可入堂测试后另有内门、外门测试,只要这个孟北能进入内门,有我等种植,胜任这三坛之约,也不是不成能。”
数月后的某日,颖儿在府内花圃漫步,虽说已快分娩。但还是照着行医的叮咛,喝了点粥后到花圃内漫步。
“不错,恰是释南留下给北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