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眨巴眨巴眼,她感觉这位鬼帝大人的心机真是细致,她刚冒出来的设法,就一下子被他看了出来,还这么理所当然的履行了,若不是初度见面太冷酷,她都觉得他有点喜好她了。
“咳咳,”秦念抬袖掩面,内心默念清心咒,“鬼帝大人不写上欲望放荷花灯么?”
不过,欲望么,他看了眼笑盈盈的秦念,最后提笔写了两个字,便将花灯放在水面上,荷花灯一到水上,便跟着水流直前,仿佛在追逐着甚么。
秦念挠挠脸,眼睛转了一圈,这才发明本身拉着明胤都到了丰国京都口了,前面的河面上漂移着千万盏黄色的荷花灯,红色妖异的满月倒映在水面上,像是阳间的漫天星斗簇拥着玉轮。
再一思虑他说的话,这才明白方才他牵过本身的手,此次本身牵他的手算是扯平了的意义,唔,如许也能够?
“哎?”秦念迷惑昂首,不经意间捕获到他眼角的一丝笑意,一闪而逝,再眨眼便看不到了,让人不由思疑是不是本身的错觉。
秦念当了些日子的鬼了,对鬼的辨识才气也上升了很多,她瞧了一眼这女画师,就晓得她是个画皮鬼了,那阴气从几米开外就能能闻到。
他们站着的处所是在一个画铺旁,一名女画师坐在摊铺前正在细细的形貌,零散的几个怨妇和艳鬼不时的立足。
拉着他一起穿行,眼看着背面没了那群女鬼的跟从,秦念这才愣住脚步,偷偷舒了口气,动了脱手指,这才认识到本身还拉着那位鬼帝大人,秦念面上绯红,忙不迭的松开小手,支支吾吾的解释道:“鬼帝大人,还望恕罪,方才……额……我瞧着那帮子艳鬼缠上来,恐怕侵害您的英名,这才拉着您跑了出来!”
要说这丰都鬼城中哪些鬼种最为恶心,当属这画皮鬼为首。他们多是生前被烧死,剥皮或者腐臭至死等等,死法惨痛,身后不肯意以此脸孔见人,最喜好剥了刚死的人皮披在身上,如果用的时候久了,人皮破了,再缝补缀补沾些颜料在上面刻画,直到整张皮腐臭掉再去找新的人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