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说话,只能打字。
江彦丞笑:“不信。”
谭璇回应:“好。他催好几次了。刚好那天我陪司思去看演唱会,一起带给石头。”
“嗷嗷嗷嗷嗷――”司思在冒死捶沙发,伸直在一角,和小丢相依为命,她想,她真的很需求找个工具,她需求找个能打的、能秀恩爱的,不然这日子没发过了!
这是在对比战役力呢。语气有点吊,神采非常淡定,最狂的是他江彦丞吧?
江彦丞半天没说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靠近镜头,笑道:“宝宝,老公也爱你。”
“烧烤,街边撸串。”谭璇答,“吃得很爽,但是我现在有点想上厕所。”
“嗯,石头要的演唱会门票,我放在书房桌子上了,记得那天拿给他。”江彦丞毕竟是老姜,逗老婆固然是暗搓搓的,但是时候没健忘家里另有个大活人在,电灯胆也是有人权的,他得聊点可描述的。
嘴里说不信,手却在打字,屏幕上俄然冒出一串的不成描述:“大宝贝,昨晚梦见你了,在老公腰上缠着,又蔫又乖,早上醒来发明是一场空,刚才只好去浴室跟五指兄弟狠狠谈了一次。要不是考虑有客人在,应当让你看看老公刚才是如何谈的……”
乖还是乖的,就是有点跟他对着干,作劲儿又犯了。
江彦丞笑:“三哥一小我对四姐和四姐夫两小我如何样?”
“喂,谭年年,你别说!”司思扑上来要抢她手机,尼玛,还真是甚么话都跟她老公说,谭年年现在已经靠不住了。
本来江彦丞是想照顾照顾电灯胆的情感,成果闲事说着说着又秀上了,不动声色地装逼最致命,不动声色地秀恩爱最伤人,司思抱着小丢往沙发另一边一躺:“啊啊啊啊啊,我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小丢,你救救我,救救我啊!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腻?我是不是个大活人啊我很思疑!”
江彦丞问,没再持续肉麻下去,非常有分寸地给单身狗留了活路。
谭璇瞪他:“我如何就不靠谱了?江彦丞你完了,我先容的是我三哥,你完了,完了,等我三哥打得你满地找牙信不信?”
“乖。”江彦丞这句是说出来的,嗓音降落,苏得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