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不是吧!不过为了便利医治伤口,我还是照他说的脱掉了白布衫。
我有些想不通,他都活了快两百多年了,春秋都是个老老头级别的人了,如何还这么贱,看着他我就想揍他。
我便脱下本身的长衣,四周一看,屋子里就这么一张木桌子,更别说甚么衣架子衣柜了,放个衣服的处所都没有。
“啊.....”,疼痛感让我歇斯般地大呼了出来,我不由自主地用左手用力握住右手,从凳子上直接站了起来,头上的汗就像水龙头喷水普通流了下来。
“愣着干甚么,还不把胳膊上的白布弄掉,等着我给你取掉啊。”白衣男人看到我一动不动,有些不耐烦。
没体例,我只能把衣服叠成一个方形,然后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