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表亲?这谎撒得可够大的,如果被拆穿了,可谓真叫人抓住把柄了。眼下只能等办完工作从速归去再做筹算,她微微一福,也不昂首,心头悸悸只拉着病娇往外走。
“主子,外头――”病娇孔殷火燎的冲出去,见陆渊站在床头边上立马噤了声。
“咱家晓得王爷意义,只是咱家说到底不过一介主子,荣辱全系在陛下身上,咱家如果公开违逆陛下的意义,这不是让我自寻死路么。”
卫辞内心猜疑,她何曾见过燕惟如?十一二年前那会,她才不过四五岁,那里记得这些事,只模糊记得那年手臂上被烫坏一块皮,整日卧床并不过出,她纳罕他倒还记得那么长远的事。
卫辞按例住在东配房,这会儿正晌午,太阳透过窗户照进里屋,连日来的舟车劳累,再加上卫辞一早晨没睡,这会歪在榻上就已昏昏欲睡。
陆渊与那人照面,愣了下随即上前俯身拜道:“燕王殿下前来,咱家有失远迎,请殿下包涵。”
顺水推舟倒省了他的费事,本来他不来,他也要下个帖子亲身拜访,他趋身上前,悄悄笑道:“王爷如此美意,那咱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建安是王爷的地盘儿,今后还要多多倚仗王爷才是。”
燕王听罢忙哂笑,负手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王当为大郢效力,厂公是陛下亲派而来,本王岂有怠慢之礼。”
谁知背先人竟叫住了她,“才刚本王听到要做香包,燕王府上各色花开的争奇斗艳,不如去本王府上观光观光如何,本王也好接待厂公。”
陆渊抿了一口茶,手心微微一紧,公然要切入正题了,他放下茶盏道:“王爷有事固然叮咛,咱家能帮上忙的必然鞠躬尽瘁。”